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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用松软但不够结实的马的毛垫在笼子底部,而决不会将它错织到巢壁上。如材料有剩,它们就会用剩料来加固巢与笼上树条的联接,用它扎成带“商标”的特别的结子。 玛雷得出结论:鸟的筑巢本领是遗传的。 如今我们都知道,唯一担当传递信息给新一代的任务的是带有能把基因记录译成密码的脱氧核糖核酸链。但是要实现筑巢活动,必须具备先有巢型的密码的记录,然后再把这些密码读出,最后通过鸟嘴的运动实现。拿车床加工零件与鸟筑巢作比较:自动化数控车床加工完全一模一样的金属断面所遇到的问题,远不及织布鸟筑巢所面临的复杂。织布鸟筑巢每一次碰上的情况都不一样。拿材料来说就有木料的、树枝的和其它东西,而且工作会因各种问题而中断 ,另外还须经常对被损坏的建筑物进行维修。这里用遗传传递指令的观点来解释是行不通的。 对此,波兰学者玛切尔·库齐内金提出他的见解:可能存在某种无所不有并且与生物体产生固有谐振的脆弱、细微、概念性的行为和外在的参照物。
——蜘蛛织网 分析蜘蛛织网活动,同样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绝大多数年幼的蜘蛛在破壳之后不大与它们的双亲接触,可以说它们都不认得自己的父母。而且它们总是尽可能回避父母,以免成为其腹中之物。它们孤独地成长,没有任何榜样可供参考,而到了一定年龄它们照样懂得如何织网,尽管它们一次织网也没见过。与鸟不同,蜘蛛还不能通过视线把握自己的作品,其难度不难想象。但是它们依然很快织出自古以来就有的同样的网。 蜘蛛着手时,先将一根丝固定在一棵树上,然后把另一端牵到邻近的树上,使之处于同一高度。这根丝较粗,能经受它整个体重。之后,再从这根丝的中点拉一根丝固定在地面,形成字母“Y”的形状。其结点为网的中心。接着蜘蛛以中心为基准,沿着一个不变的角度顺时针逐步展开,形成一个螺旋网。蜘蛛还可以根据俘获物的特点织出不同花样的网。其操作程序相当规范。为了拉好网的“Y”形支架,蜘蛛必须进行一系列的测定:角度、距离、不同粗细的丝线的拉力…… 研究人员认为,要解释这种现象,只能承认内在因素的存在,因为蜘蛛所处的周围环境没有任何可供参考的蜘网样本。这就意味着在蜘蛛身上存在着网的整体构思,网的形态和不同工作阶段的施工方案,并且有一种操纵进程的因素负责正在进行或将要进行的工作。但是这个 操作“软件”不可能存在卵里。苍头燕雀筑巢的例子就证明了鸟的基因断不能承担这种代代相传信息的角色。你得承认有一种非物质的形态的存在,它与所有生物的神经产生“谐振” ,并控制生物的行为。遗憾的是,众多的生物学家依然抱着在卵中寻找蜘网标本的希望不放。
——变形虫垒塔 变形虫也叫阿米巴,是一种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单细胞原生物,其直径最大不超过0.6厘米。变形虫能在脑浆中伸出借以向各方向运动的伪足。此行为学术上称之为“阿米巴运动”,是动物运动的最原始形态。变形虫常在水底和潮湿的森林土壤上爬行。它们吞食细菌,每三四小时进食一次。别看它只有单细胞,它能做出人类——这个经过10亿年多细胞组织的缓慢进化和4百万年同样缓慢的演变形成大脑的物种——才能做到的事。 如果出现食物匮乏,挨饿的变形虫便开始发出一种化学信号,告诉同类,让它们到某个中心地点集合。不用多长时间,4至6万个单细胞便围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团队,该整体被命名为“各列克斯”,形如一头脱壳的蜗牛,并以每小时一厘米的速度继续转移,而令人费解的事发生了。 这些变形虫能记住它们各自抵达集合地点的先后顺序,尽管没有记忆器官。首批到达的总是走在队伍的前头,带领大队人马前进。如果把它们调到队尾,它们会迅速重返队头。在寻找的路上,要是一无所获,它们就会改变原先的主意,一起营建一个酷似高塔上球体的建筑物。 这是一项伟大的工程,需要明确的分工和专业水平。但你看不到谁在发号施令指挥整个工程的进度。变形虫既无触觉,也无语言,更无思想意识,它们不可能意识到各自所处的空间位置。但变形虫仿佛具有这些能力:那些迟到者会用它们的“躯体”筑成盘状基座,在基座架高的根茎则是由首先到达者构成的,最后一批前来报到的变形虫便沿着根茎攀登而上,在上方共同形成突出球囊。还有一部分变形虫就像搭乘马车的乘客一个个钻进球体内部,在那里 它们开始改变形状,形成胞囊。接着瑟缩体积,脱出水份,并分泌一层包膜作为保护性外膜 ,中止自身新陈代谢,最后变成一丁点大的“种子”。那些以“血肉之躯”筑成球状结构的变形虫注定要把自己推向死亡,它们会因缺乏食料而很快死去。而钻进球囊内部形成“种子”的变形虫过一段时间后,会因球囊破裂散落下来。假如一阵风吹过,它们又可获得降落在潮湿土地的机会,重新复活过来,重新摄食、分解、围成团队…… 现在让我们从人的眼光来观察它们的营建活动:打个比方,某地有一万人手持五颜六色的帽子沿着操场奔跑,他们正在举行某项庆祝活动。突然他们停下脚步,迅速往头上戴上花帽。 此时由各种不同颜色组成一幅精确的肖象画奇异地展现在观众面前。谁能说这是人的本能? 很显然,事前有人就拟好一个图案表演计划,再把肖象切割成一万个不同颜色的点,然后将一个个青年男女定位,最后让他们准备接受时间、地点、帽子色调的指令。这里关键在于指令的密码和传递方式,每个参加者应记住指令,并且按指令作出行为反应。 那么变形虫呢?它们可不懂得什么信息学、控制论以及管理理论。严格地说,在没有总体计划、指挥中心、建筑图纸的条件下,“建设”是不可能的。人类如此,自然界的其它动物也是如此。变形虫身上压根儿就没有目标和相互配合的意图存在,那么是什么东西在指挥它们的行动?连脑体都没有的变形虫靠什么接收指挥的信号?于是又使人想到了基因。 理论上讲,变形虫的基因可以记录必要的信息。与其它动物一样,它的脱氧核糖核酸是一条很长的链子,为了把基因密码译出,变为动作,又要让每个抵达集合地点的变形虫能接收到信号并据此确立自在“建筑物”的位置,必须有人或者什么东西事前拥有这些信号,并能在同一时刻操纵6万个虫的行动。那些后来踩在同胞身上攀登而上的变形虫还得能参照三维空间座标的原点确定它们的方位,以便知道该不该继续上爬或向左、右移动。 变形虫怎么能做到这一切呢?在它的身上没有距离测量器官,也无法将不断变化的情况同计划进行比较分析。玛切尔·库齐内金认为原因不在内部而在外部,是一个外在因素影响到“全体人员”,在那里存储着控制每个个体行动的计划草案,决定数万个单细胞的分工,根据未来球囊的直径和重量决定每个底座的直径和圆柱的高度。我们目前所知道的物理学接纳不了这些问题。任何一种物理场——磁场,重力场,电力场,都存储不了复杂的不断变化的规划或形态,同样确定不了生物随机应变的行为的程序设计。所以有理由假设,所谓“本能”是属于另一个空间的东西。它存在于整个宇宙里,对所有变形虫起作用。这是一种非物质的东西 ,但生物却很“容易读”它发出的指令,并依指令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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