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听说普里什文这个名字,是在2005年12月。当我收到参加普里什文文集出版座谈会的请柬,因年底事忙又对其一无所知而准备放弃时,是《人与自然》杂志的编辑部主任靳恩平专门打来电话,落实参加研讨事宜,我才决定赴会的。可以说,无知的我,刚刚知道普里什文,并从对他的无知,通过这几天的“恶补”,变成略知一二的,而此刻,竟还油然生出一种神交已久的亲切感,似乎普里什文早已和我相知,只是名字一直没有对上号似的。因为,此时,在我工作的千亩麋鹿苑,春寒料峭中求偶的戴胜;荒草中偶尔撞见对我回眸而视的狍子;枯柳上十几只正襟危坐、怒目圆睁的长耳枭;凌空飞过、双翅生风的大群的绿头鸭;翻飞鸣啭,伴我而行的一对大山雀……无不与普里什文的《鸟儿不惊的地方》等作品中描述的情景相暗合。
那天,社科院大楼的外文所,高朋满座,尽是研究和精通俄国文学的出版家、翻译家、理论家。我,好像还有国家林业局的陈司长,则是作为动物保护或环保人士被邀请到会的。文集的出版者——长江文艺出版社,赠给与会者每人一套普里什文文集:包括《鸟儿不惊的地方》、《人参》、《大地的眼睛》、《大自然的日历》、《恶老头的锁链》,我才算开始领略和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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