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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病毒糖蛋白的HIV,就可以体内感染肺细胞。重组病毒埃博拉病毒和马尔堡病毒共同组成了线状病毒家族(Filoviridae).象逆转录病毒一样,线状病毒也表达一种糖蛋白,介导受体与宿主细胞的结合和融合。这种线状病毒蛋白导入HIV病毒颗粒中就产生了重组载体,也就是假型HIV。McCray 称,这基本上就像是给病毒穿上一件新外套,使其得以从顶部进入有极性的肺细胞。重组线状病毒系统的妙处在于这些糖蛋白是可相互转换的,McCray说。在当前这篇研究中,他和他的同事将编码该糖蛋白的埃博拉基因插入到一种非人类线状病毒--猫免疫缺陷病毒(feline immunodeficiency virus,FIV)中。研究人员使用的是早先曾描述过的埃博拉病毒突变体EBOdeltaO,其经高度修饰的糖蛋白的一个180氨基酸区域被删除。EBOdeltaO大糖基化域的删除使其滴定浓度与野生型相比增加了74倍,这是可以产生效用的浓度。对马尔堡病毒糖蛋白包被的FIV也进行类似的操作,却从未达到这个有效的滴定浓度。 正确的受体近期还有其它研究证明,埃博拉病毒修饰的病毒颗粒可通过结合α-叶酸受体 体外进入培养细胞。FRalpha 是否可能就是介导病毒进入上皮细胞的受体?为探个究竟,McCray检查了早期的人类上皮培养细胞。这些极性细胞似乎主要在顶部表面表达α-叶酸受体 。但当α-叶酸受体被抑制或清除时,EBOdeltaO-FIV病毒的感染并未中断。“我们本以为病毒受体可能是叶酸受体,但现在看来也不是。”McCray说。那么,识别出真正的受体意义到底有多大?McCray指出,利用假型病毒查明某种特殊糖蛋白是否有效是一个反复试验、反复纠错的过程。“事实是,我们只有一边试验,一边接近答案。”Kobinger指出,不太可能通过识别其使用的受体来找到有效的病毒载体。事实上,大多数病毒都是多个受体进入不同类型的细胞的,其中许多还是使用不同的受体。因此McCray观察到独立于α-叶酸受体的通道就不足为奇了。但McCray还是决定寻找这个上皮细胞受体,希望借此找到运送基因到肺部的最佳载体。他认为,用不同糖蛋白包装的不同专化病毒运输基因到肝细胞、神经元和其它细胞的希望很大。或许治疗囊性纤维化的一个更重要目标是确定EBOdeltaO 糖蛋白结合和进入的是哪些上皮细胞。McCray 解释说,一些上皮细胞有“祖细胞的特性”,这一细胞群能够继续分裂,传递其基因组。由于逆转录病毒载体有将其基因组整合到宿主基因组中的能力,因此治疗基因--就囊性纤维化而言是“囊性纤维化跨膜转导因子(cystic fibrosis transmembrane conductance regulator,CFTR)”可以在祖细胞的后代中延续。“最坏的可能就是病毒只感染末端分化的细胞,这些细胞的寿命只有约3个月。这种情况下,就要反复进行基因治疗,但免疫系统不可避免地会识别出入侵病毒,致使运送系统无法运作。”是是非非埃博拉 McCray和Kobinger都知道,他们操作的这种病毒挺起来就令人不寒而栗。“这听起来可能有点不可思议。”McCray 承认。“我们取出一种有害病毒的一部分,用它来做好事。”关于线状病毒,有许多问题包括其详细的致病机理和它们的天然起源等,都还是一个谜。但尽管听起来不可思议,埃博拉糖蛋白确实是基因疗法获得成功的一个关键要素。 < 1 > <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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