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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分子生物学的方法几乎一枝独秀的年代,沃哈德与她的同伴韦乔斯一起,在显微镜下数果蝇达一年之久,这在旁人看来,不仅单调乏味,更有落伍之嫌。可作佐证的是,当年他俩在欧洲分子生物学实验室(EMBL)从事果蝇早期胚胎发育研究时,周围的人很惊奇于他们为何还用三四十年代的方法数果蝇。但是,不平凡的发现恰恰从平凡的手段中脱颖而出,这无疑令人深思。 对于发展中国家的科研人员来说,这尤其是一种激励。因为它证明了一个成功理论的提出,有时并不完全依赖于最先进的实验仪器,它更需要研究人员与众不同的原创性思维和独具慧眼的切入点,不用说还要有耐得寂寞的恒心和毅力,1983年获诺贝尔奖的麦克林托克也正是在这点上获得了成功。 沃哈德等只是借助于经典的研究方法,提出了一个简单的模型,而完善这个模型的进一步工作却是由分子生物学家做出的。例如,由他们所发现的这些节段数目基因,后来被分子遗传学家所分离,发现它们与同源异形基因一样,有一个共同的阅读框(ORE),其中含有180对核苷酸,在各类生物中有很大的保守性。沃哈德的工作为分子遗传学家克隆这类基因提供了基础,因为在分离之前,分子遗传学家就知道与分节有关的基因中的核苷酸顺序一定会很特别。这是由于分节是生物进化中的大事,当生物进化到一定阶段(环节动物)开始出现体节,此生物开始进入更为复杂的机体结构的进化。所以,与分节有关 < 1 > <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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