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一直以来,‘耍牙’都是传男不传女的,但当时因为我们越剧团女演员比较多,于是就打破了这个观念。”薛家骥说。
对于年轻的薛巧萍而言,当时对耍牙这门技艺并没有太深的认识。“以前刚进剧团的时候曾听说过耍牙,但从来没看见过。我一直对它很好奇,觉得这个技艺很神奇,想着如果有机会的话,能够亲眼见一见。”薛巧萍说。
初进培训班的薛巧萍,看到一根根细长的牙齿,还感觉“挺好玩的”。但是练习的过程,可就不那么“好玩”了。
“学习这门绝技很苦,每天要把猪獠牙含在嘴里,吃饭、睡觉、聊天都不能拿下来。有段时间口腔里面都溃烂了,只能靠挂点滴进食。”而且,那时由于保存条件有限,猪獠牙要经常泡到酒精里,“用时脸上就会过敏,特别难受”。
和身体上的难受相比,精神上的煎熬更让人难以承担。“女孩子在这个年纪肯定是爱美的。但练这个的时候,对着镜子感觉自己的脸整个都变形了,唾液也在不断地流,看着很丑很恶心!”薛巧萍说。
练习过程中的单调枯燥则是另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下一页
时间:2009-4-20 23:2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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