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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进行清理,脉络逐渐清晰,还可以分段划分。用这样理性的方式去纪念感性,难免增添陶醉后的唏嘘。 从94年9月来到广州的63层天桥上留下第一张照片直到97年,我一直在广州低头苦干。我的活动范围很小,接触的人很少,所以渐渐的熟悉却感到陌生。喜欢它吗?说不上,但是相当的适应了,虽然我的夜生活就是向西走100 米的川菜,再转右的塘虱煲,加班后对面小店凌晨4点的边炉。但那边炉是羊肉煲和茼蒿,味道甘美独特,我感觉到它的滋润。 97年换了住处,每天爬上9楼,神清气爽。窜下9楼再上3楼就可以得到老板的教诲,还有潮汕人的奋斗、广州人的实干、北方人的精神抚育着,成长是必然。除了饮食以外,思维也伸展嗅觉和触觉四处打探,有些就到了广州的深处,汲取营养。 夜生活急剧变化,“蒲”是99年的主题词。比如恒福路夜猫弹簧上的通宵,白云山的日出,沙溪农家饭满地的酒瓶, 2000年元旦那晚,不记得从哪里开始,经哈雷到Take Five到Windflower到麻辣烫,也不记得在哪里结束。那是世纪交替的一年,那年我感觉已经彻底烂在了广州。后来夜猫据说有人开枪,后来只能到2点,后来,我开始向外爬,结果用了一年晃悠着出来了,剩下一脸的平静。 这次真的心平气和。身为一个广州人,他的方式就是这样随意的收发自如,吐故纳新,道法自然。工作就是工作,玩就是玩,吃就是吃,睡就是睡。 我重新的寻觅,不由自主的遵循着以上的法则。工作以外,走街串巷,和东山少爷西关小姐一起,爱上东江的海鲜,下九路的华林寺,老鼠街的牛杂,中山七的佛有缘,五层楼的木棉,泰康骑楼下的黄鳝褒。再然后长洲的军校,番禺的猪杂和莲花山,花都的豆花和洪秀全故居,增城的荔枝和坑背村,沙湾的姜撞奶和留耕堂。 没有尽头,广州有太多太多,还是举东江为例,好象已经开了13间店,我才去过8间。所以,简单而快乐的寻觅,是我现在的广州生活。 < 1 > <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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