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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做的是扎寺文物的登记造册、建档拍片和防鼠工作,同时要对被老鼠破坏的文物进行修复。防鼠用的是最原始的办法——“用铁皮把鼠洞钉死”,因为“寺院里不杀生,不放鼠药”。
扎寺的60多处佛殿和经堂里,有几十万件珍贵的佛像、唐卡、法器等文物,“把它们全部登记完,至少要一年时间”。
1972年,为维修四世班禅的灵塔,扎寺成立了文物管理委员会,次仁多吉担任秘书一职。这些年来,他“像保护自己的眼睛一样保护着扎寺的文物”。
他和文管组成员一起对寺内上万件佛像一一进行修补、清洗和开光,抢救各种唐卡1350多幅,并严格按照教规和传统画法修补寺庙里的壁画,策划、部署和参与了寺庙里大大小小所有的维修建筑工程。
自1961年被公布为中国第一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以来,“扎寺里大的工程项目有4次,都是政府拨专款进行的”,次仁多吉回忆说。
1972年国家拨款70万元人民币,维修四世班禅的灵塔;1985年又拨款95万元维修强巴佛殿;1985年为修建五世到九世班禅的合葬灵塔,国家拨款700多万元;1989年十世班禅圆寂后,国家拨专款6400万元及金、银、珠宝等珍贵材料,为大师修建供奉法体的金质灵塔。
最让次仁多吉高兴的,是扎寺规模最大的一次总体修缮工程即将展开。该工程预算总额达1.17多亿元,目前维修方案已编制完成,并报国家文物局、发改委和财政部。这一工程已被列入西藏地区的“十一五”规划,待国家批准后,就可正式动工。
“这一工程完工后,扎寺的文保工作就算告一段落,到时扎寺就能处于一种非常宁静、安定的状态。”这是次仁多吉现在最大的愿望。
除国家的专项拨款外,扎寺2005年为保护文物、古建维护、寺内安全保卫等工作开支就达400多万元,占寺庙全年总收入的近50%。
“这些年,寺里的收入越来越好,”一是因为“社会越来越有钱,布施也越来越多”;二是旅游业发展带来了门票收入的增加。“随着寺庙收入增多,对文物的投入提高了”,次仁多吉说,“扎寺的文物保护,是很多人的智慧和努力的结果”。
这里有全世界的灵魂和珍宝
1952年,11岁的次仁多吉进入扎什伦布寺,成为一名小小的喇嘛。
由第一世达赖喇嘛根敦珠巴于1447年所创建的扎什伦布寺,是历代班禅的驻锡地,这里是后藏格鲁派最大寺院,也是藏传佛教格鲁派六大寺之一。
“能进入扎寺,是很光荣的”,在次仁多吉眼里,这座他守护了半个多世纪的寺庙是他的整个世界。
次仁多吉喜欢在寺庙里走动,看到一件件保存完好的文物,他总会想起一起工作过的伙伴,在1972年成立的文管组的5位成员中,次仁多吉是最年轻的。现在除他以外,其他4位均已辞世。“他们是我工作力量的源泉”,次仁多吉说。
最让次仁多吉难忘的是他的老师——当时文管组负责人嘎庆巴赖拉,扎寺著名佛学家、历史学家和文物专家。嘎庆巴赖拉对次仁多吉的影响很大,正是在他的指导下,次仁多吉掌握了文物抢救、修补、清洗、整理、登记、鉴定、陈列等各方面知识。
“这件佛像是明朝政府赐给班禅大师的,这是清朝政府赐给扎寺的”,当年,嘎庆巴赖拉就这样给他讲授文物相关知识。30年后,讲授人变成了次仁多吉。
1975年,在维修四世班禅灵塔的过程中,要从法瓶中迎请四世班禅的法体,嘎庆巴赖拉对次仁多吉说:“我们从事的是一项非常了不起的工作,这不仅是扎寺的灵魂,西藏的灵魂,也不仅是中国的灵魂,这是全世界的灵魂和珍宝。”
这话,次仁多吉记了30年。
保护文物就是传承文化
“扎寺只是日喀则文物保护的一个缩影”,一直陪我们寻找次仁多吉的拉巴次仁局长说,“‘十五’以来,日喀则的文物保护进入历史上最好的时期。”
日喀则位于西藏西南部,是西藏重要的文化发祥地之一,这里拥有的文物占西藏全区文物总量的1/3强。拉巴次仁局长说,“目前日喀则的文物点已达800多处,可望突破1000处。”
近几年,日喀则市不断加大对文物工作的投入力度,先后完成了扎什伦布寺、萨迦寺、江孜宗山抗英遗址、夏鲁寺、白居寺十万佛塔、帕拉庄园、康马乃宁寺等古迹的重点维修,对吉隆卓玛拉康、大唐天竺使出铭、曲德寺等进行了抢救性维修,改善了部分文物单位的消防、防盗等措施,对白居寺、夏鲁寺进行了线路改造,对江孜古城老街进行了维修。
投资8800余万元的萨迦寺维修和投资800多万元的江孜宗山抗英遗址维修工程正在进行当中,预算2800万元的乃宁寺维修方案正在报批中,都将在“十一五”期间完工。
素有“后藏小布达拉”之称的日喀则宗山城堡博物馆修复工程将全面展开,这是上海市援藏项目,投资4000万元。
“把祖先留给我们的珍贵文物传给后代,这是我们这一代人的神圣光荣的使命。”拉巴次仁局长认为,“把文物保护好,让更多后人看到,这本质上是一种文化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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