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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丽的因斯布鲁克<%=id%>


      因斯布鲁克很小。中年抵达这里,天黑前我就转遍了主要的街市和景点。晚饭后,几位同伴说还要出去走走,可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小,是我对这座奥地利城市非常突出的一个印象。
      然而,城市虽小,却是国际旅游胜地,南来北往的客人都要把这里作为一站。
      我第一次听说因斯布鲁克,是在接待方传过来的欧洲行程表上。本来我们是想去维也纳的,因为时间的原因,接待方做了调整,我们也只好如此。不过,由于我对冬奥会并不热心,对因斯布鲁克也就没有什么印象。这是个怎样的城市呢?
      接待方的行程表上这样介绍:极具中世纪风貌的雪山小城。这句话给了我两个信息:第一,极具中世纪风貌;第二,雪山小城。到因斯布鲁克之前,行程中有欧洲许多城市,中世纪风貌应该可以领略不少,因此,在两个信息中,还是第二个信息引起了我更大的兴趣。我旅欧时间是夏末秋初,能在此时体验雪山小城,肯定不同寻常。所以,旅欧途中,一从慕尼黑出来,我就眼巴巴地追寻着身边由秋意而冬韵的变换,然而,直到导游指着一座城市说,那就是因斯布鲁克,我仍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异样。
      这缘于我对地理的不够熟悉。奥地利多崇山峻岭,她的国歌的第一句就是“高山之国”,其拥有的终年积雪区之多居世界之首。因斯布鲁克坐落于阿尔卑斯山谷之中,它的周边的确有一些常年被白雪覆盖的山峦,但城市本身并不在雪线上。它是雪山怀抱的城市,但它也有它的春夏秋冬,不像北极365天都是冰天雪地。这里曾举办过1964、1976两届冬奥会,导游指给我们看当年的滑雪场,那也是在山上,离城市很远。
      因斯布鲁克虽然不是终年积雪,但确是一个美丽的山城。有一首流行歌曲把因斯布鲁克唱成“美丽的阿尔卑斯镇”。它最早记载于1180年,开始只是个小集镇,因地理位置重要,是西欧各大商路的交叉点,很快便发展起来。1363年,因斯布鲁克由奥地利哈布斯堡王朝的一支旁系管辖,从1420年到1665年,它一直是奥地利皇帝的居住地,并曾一度成为艺术和文化的中心。在这里曾经发生过很多故事,像我们大家都熟悉的茜茜公主,就是1853年8月在这里与堂兄、奥地利皇帝弗兰茨·约瑟夫相遇的。1854年4月,茜茜公主成为奥地利皇后,1898年在访问瑞士期间被一个意大利无政府主义者刺杀。奥地利人民一直非常喜爱和怀念茜茜公主,2002年是她诞辰165周年,奥地利政府为此特别发行了背面图案是茜茜公主的2欧元硬币。
      进入因斯布鲁克,俨然回到中世纪。满眼古老的街道、古老的民居、古老的教堂、古老的商铺,显示着古老的文化。那位精通拉丁语、法语、德语和意大利语,熟悉各类艺术和科学,著书题材广泛的奥地利皇帝马克西米连一世是发觉这座山中小城无穷魅力的第一人。虽然早在1420年哈布斯堡家族中蒂罗尔的一支就迁居到这里,但他却是第一位在这里拥有领地的君主。另一位18世纪欧洲重要人物、奥地利女大公玛利亚·特蕾西亚也把宫廷生活的绚丽多彩带到了因斯布鲁克。她命人扩建了古老的皇宅,并立起凯旋门纪念她儿子的婚姻。这座凯旋门立于玛利亚·特蕾西亚大街的南端,凯旋门上的大理石浮雕于1774年完工。由于玛利亚·特蕾西亚的丈夫弗兰茨皇帝在庆典中突然去世,因此凯旋门的两面就有一哭一笑两块大理石浮雕。南端的那块笑意盈盈,突出了世俗的荣耀,而北面的那一块泪水涟涟,以哀悼为象征。因此,也有人把这座凯旋门叫做哭笑门。
      现在的因斯布鲁克同马克西米连皇帝、特蕾西亚女皇统治时一样,周围群山未遭人为破坏,因此没有太多的改变。城市只向东、西方向做了一些扩张,晚期哥特式中心区基本完好地保持着,在因河和玛利亚·特蕾西亚大街起点之间的地段密集着千姿百态的古老景致。不夸张地说,如果人们换上装束,就恍如行走在中世纪的街道上。当然,这里也有一些现代人们所熟悉的事物,像路面上的电车轨道、空中蜘蛛网般的电车电缆,但是,即使这些似乎也都与我们对现代化的理解有一定距离,因为那还都是我们幼时记忆里的东西。有人说这样更经济更环保,并且讲我国的某某城市要恢复有轨电车。可能是否定之否定吧,但它毕竟有了一定的历史。
      在因斯布鲁克,人们都要去看颇负盛名的“黄金顶”。15世纪末,马克西米连一世为纪念和玛丽·华安卡·斯佛尔札订婚,扩建了王宫。为了能有一个合适的位置来俯视众人并被众人仰视,马克西米连下令为王宫修建了一个华丽的阳台,阳台屋顶用3450块镏金铜瓦覆盖。所谓的“黄金顶”,就是指这座华丽阳台的屋顶。它位于因斯布鲁克市中心玛利亚‘特蕾西亚大街的北端。远远地,顺着鹅卵石铺就的路面望去,在古老建筑夹击下的狭窄街道的尽头,“黄金顶”确实非常抢眼。它的面积并不是很大,但是,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然而,对这布满了浮雕和壁画的三层阳台屋顶的灿灿金光,我却没有找到感觉。我知道,“黄金顶”有其存在的历史价值,但似乎缺乏历史的魅力;它显示了皇族文化,但似乎缺乏文化的内涵。在它的面前,我反应很迟钝。据说“黄金顶”依附的那座古老建筑已成为博物馆,我倒很想进去看看,可惜导游没有安排。
      与“黄金顶”、凯旋门比起来,走在因斯布鲁克的小街上,我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这里没有皇室的那种炫耀与张扬,却有着平民百姓的平实和情趣。在一处临街建筑的墙上,是那青铜小人在举着路灯为行人照明。看他的表情,一丝不苟,尽职尽责,不知已经站了几个世纪。他不像布鲁塞尔小尿童那样有伟大的;仕举,但他为无数走夜路的朋友带来了光明。在他的下方,是一条不知名的小街,店铺一个接着一个。在路过一家好像是酒坊的门面时,我见到了里面并排横放着的一排大小不一的酒桶,这应该是典型的欧洲人的藏酒方式。我进到里面,没想到里面还是很大的,在一侧还有一个柜台,上面是各式各样的瓶装酒。只是没有人。尽管我在里面站了有一会儿,就是不见人出来。难道这里也像许多自动付款取货的柜台一样, 自动售酒吗?我带着疑惑走出这间酒坊。
      临近傍晚,我们来到了因河边上。这条发源于瑞士格劳宾登州吕吉诺湖的多瑙河右岸主要支流,流经因斯布鲁克时,河面很宽,水流湍急。河的对岸,葱葱郁郁的森林沿山势向上延伸,在不尽的绿色中,间或闪现着红、黄、灰三色组合而成的不同式样的建筑物,组成一幅非常优美的油画。这种景色,在我离开奥地利赴意大利途中每每见到,只是森林大多换成了草毯。在因河边上,我第一次见到“自动导游机”。这是我给命名的,它的形状就像早年间我们路边那种老式的信箱,只是略微小一些。它上边有投币孔,投入一枚硬币,它就会自动就周边的景色进行解说。这给远方来的游客以很大的方便。遗憾的是,在它的解说语言中没有汉语。不过,我相信,这只是暂时的,要不了多长时间,它就会自动把汉语升级为常备语言的。因斯布鲁克因其天然的地理优势,在十多年的时间里,两次争得冬奥会主办权。由于时间关系,我没有能够上到如珍珠般镶嵌在阿尔卑斯山上的冬奥会赛场。但是,无意中,我在网上见到了1976年冬奥会的吉祥物。这是一个富有动感的奥地利山区泰洛尔人造型的雪人,圆圆滚滚的雪人,戴着泰洛尔人的帽子,高高翘起胡萝卜大鼻子,非常讨人喜欢。面对这个吉祥物,人们都会绽出笑颜。它在不经意间,佐证了我的一个猜想: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一定非常热爱生活,一定非常热爱生命。
      在因斯布鲁克漫步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没有罗马的雄浑,没有巴黎的浪漫,却有着平凡人生的温馨,沁人心脾,久久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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