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涂涂去当州官呢?”王敬文当众出丑,羞不可言。金又说:“鄙人名利容,望兄台不要认成‘刺客’!”众又大笑不止。金厅长当即将委任状收回,并告知顾品珍将军。顾军长也大笑,并作打油诗道:“欲作州官不识州,时陪时倍费思筹。家严是你好姑父,莫把小瑜作小偷。”王敬文羞愧得无地自容,顾将军安慰他:“弟千里求官,而小材不能大用。还是先回乡耕读,再作计较吧。”留住三日,送盘缠40元打发回家。 当代也有两则笑话。“文革”时窃踞《人民日报》总编要职者常念白字。一次参加宴会,与著名考古学家、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夏鼐先生同坐,见桌上名单,他便打招呼大声称对方为“夏鼎同志”。此事传出,某作家写打油诗讽之:“夏鼎同志你可好?夏鼐听了吓一跳。偷我头上一个乃,还来同我打交道!”真可谓滑天下之大稽。早些年南京某报登载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名单时,把委员朱夏先生误排成“失夏”,朱夏看了哭笑不得,戏作打油诗一首:“铮铮脊骨何曾断,小小头颅尚喜留。从此金陵无酷暑,送春归去便迎秋。”“失夏”嘛,长江“三大火炉”之一的南京金陵从春天直接进入秋天,多凉爽啊! (湖南·黄炳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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