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你早就已经选好了课程。”比尔只好向我承认他只是想和我在一起。我笑了,接着我们又一起走了更长的路。那就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 有一次,我们都想观看在耶鲁艺术馆举办的美国抽象派艺术家马可·罗思科的作品展,但是当时因为有劳资纠纷,学校的一些建筑,包括博物馆都关闭了。当比尔和我经过耶鲁艺术馆时,他突然告诉我说有办法进去。他对艺术馆的工作人员表示,我们自愿清理长期堆积在艺术馆院子里的垃圾,只要让我们进去参观。我们真的如愿以偿了,这是我第一次觉得他很有说服力。接下来,整间艺术馆都仿佛是我们的,我们在画廊间轻松散步,谈论罗思科和20世纪的艺术。我对他的兴趣、知识和见解都很吃惊,后来我们在艺术馆的院子里一直谈到夜深。 我开始意识到这位来自阿肯色州的年轻人不像他给我的第一印象那么简单。直到今天,他组织语言的能力仍然让我暗自惊奇,他的想法和谈话的方式就像是音乐那样美妙动听。我仍然喜欢他考虑问题和看问题的方式。比尔最早引起我注意的是他的手。他的手腕很窄,手指细长而灵活,就像钢琴家和外科医生的手。当我们都还是学生时,我就喜欢看他用手翻书的样子。而现在,他的手在经过无数次的握手、挥高尔夫球杆、签名后,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但是这双手就像它们的主人一样在经受过风雨后,仍然富于表现力、仍然有吸引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