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一切归因于在明尼苏达度过的童年时代——当来自极地的寒风在窗下堆起高高的雪团时,我们正在看《阿拉伯的劳伦斯》和《火爆三兄弟》。我知道,离我们冰天雪地的家乡很遥远的某个地方,有一片充满异国风味的美妙疆土,在那里探险是绝对不需要滑雪衫的。有的时候,我发现自己骑在雪堆上,望着地平线,向我身后一队假想的贝都因战士高喊:“朝着这条路再走三天,我们会找到水源的。”那时,只要有暴风雪,我就会裹着床单戴上护目镜冲出户外练习一场“沙暴求生”。 在我心里,我早已成为一只“沙漠之鼠”。 我是大学期间去莫哈韦(Mojave)露营旅行时,第一次尝到真正的沙漠滋味,后来我又多次去莫哈韦。最终我与另一位“沙漠之鼠”——克里斯汀,结婚了,我们的婚礼很自然地选在死亡谷(Death Valley)举行。 但是和别的“沙漠之鼠”一样,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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