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女人根深蒂固的不信任 没有人清楚地知道诱发自己行为的心理动机, 也不了解——至少现在还不了解人脑的作用机理,不明白大脑内部的生化反应怎样指示我们在两难选择之间做出取舍。但我想,有一点确切无疑:我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不是这些生化反应的结果。DNA结构的发现者之一弗朗西斯·克里克在最近发表的一篇文章中写道:“‘你’,你的喜怒哀乐,你的思想抱负,你对自我身份自由意愿的意识,实际上都不过是大量的神经细胞及其相关的分子群的运动罢了。” 把一个成年人的行为归因于他童年时代的一件事甚至一系列事件,下这样的断语是有危险的,甚至是鲁莽的。人类行为的调色板上不光是黑白两色,它还存在更多的灰色区域,我明白这一点。多年来我追逐着一个又一个带有异国风情的、皮肤黝黑的女人,年纪渐长之后,我开始感到纳闷:“我是不是总想找一个女人取代我童年时代的家庭教师厄米的位置呢?因为厄米的皮肤是柔软、黝黑的。自我7岁起,她的形象就时时在我的脑海里萦绕。失去她之后,我就用自己余生的大部分时光追寻她的影子。成年以后,我拒绝或者难以信任女人。除了母亲的抛弃,我对女人根深蒂固的不信任,也许与厄米的离去给我造成的伤害也有关系。如果一个人从来没有体验过爱、温暖和深情,他就不懂得怎样付出爱、温暖和深情;如果一个人得到了爱,又被偷走了,如果他认为自己遭到遗弃或者被亲人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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