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庐山的事情发展到后来主要问题已经不在那封信上面了,而是集中火力逼迫彭德怀等人承认反党集团和反毛泽东的同盟,因为惟其如此才能彻底的把彭德怀搞臭。八月七日,小组会上,彭德怀说了这样一番话:“现在如果把毛泽东赶走,我上台,你们会举手吗?说我是野心家,把毛泽东赶下台,你们愿意听,我还不能这么讲呢。”直到生命的最后关头,彭德怀也始终没有承认自己组织了什么“军事俱乐部”。
在定调子的八月五日,陶铸以老战友的身份给黄克诚写了一封信,这封信代表了当时绝大多数的高级领导人的思想水平,陶铸信中说道:“你我(指的是黄和他)都是读了一些所谓圣贤之书的人,一个人立身于世不讲究一些操守是很可悲的,尤其我们作为一名党员,对于党的忠诚等于旧社会一个女人嫁给了人一样,一定要从一而终,决不可移情别恋,否则就不能称之为 ‘贞洁’。”陶铸后面直接劝说黄克诚就军事俱乐部问题向中央妥协,按照中央的意思办。黄克诚最后回忆说:“一生最难过的就是在那个文件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好难签啊。”
张闻天的秘书萧杨同志回忆张闻天后来独自一人坐车到牯岭镇的山中,默默的坐了很长时间。彭德怀的夫人浦安修本来彭总没有同意她上山,可是后来浦说从来没有来过庐山,怕是这次错过了以后就没机会了,彭就同意了,哪知道浦安修一上山就知道彭德怀犯了“天大的错误”,连风景也没看,直接跑到杨尚昆和帅孟奇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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