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共、*”的方针。 是的六十一年过去了,我还记得是谁在1939年11月的五届六中全会上,国民党进而从“-限共为主”转变为“军事限共为主”并发出了进攻八路军、新四军的密令的。 是的六十一年过去了,我还记得在1944年春, 驻河南的汤恩伯守军40余万,面对5万多日军竟然全线溃败,38天,河南全省就被日军占领。汤恩伯首先脱离战线逃走。 是的六十一年过去了于是卢沟桥、台儿庄、再加上南京大屠杀在笔者的口中都成了中日战争中的次要作战。 是的六十一年过去了,我还记得是谁在战后的审判中替战犯中冈村宁次开脱的。 是的六十一年过去了,于是乎在某些人口中平型关大捷成了打掉一个运输车队,没有什么好说的。可是我要说怎么这之前不见国军打掉一个运输车队。 是的六十一年过去了,于是乎在某些人口中-党不打日本、保存实力,专打内战。可是我要说到38年底,与八路军和新四军作战的日军已经达到40多万,占侵华日军总数68万(东北地区除外)的58%,敌后根据地逐渐成为了抗日的主战场。 是的六十一年过去了,于是乎在某些人口八路军除了百团大战再没打过仗,可是我要说如果不打痛倭寇,为什么会有51大扫荡。 是的六十一年过去了,于是乎在某些人口游击队成了头裹白毛巾、只会埋地雷挖地道的农民,凭他们是打不过日本人的。可是我要说没有他们就没有民族的脊梁。 于是乎我不禁要问,究竟是谁在搞所谓的“意思形态”、究竟是谁的心理扭曲到如此地步。但在我看来,我是拿圣人的标准去衡量那些无耻之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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