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文章  
  • 神秘的雕像
  • 诸神之战:古印度史诗中的神秘高科技战争
  • 地心内部的神话
  • 人鼠生死大战
  • 来自遥远星球的神秘电波
  •   推荐  
      科普之友首页   专利     科普      动物      植物        天文   考古   前沿科技
     您现在的位置在:  首页>>科普 >>科普信息

    凶冥十杀阵-3<%=id%>

    许浣玉问:“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能做到你说的事情,绝对不会把几十条人命看得这么严重的。何况既然他可以随时操纵你,我们又怎么知道你现在的话不是他操纵着你说出来的?”
      周楚楚不回答他,只说道:“你们听说过‘凶冥十杀阵’没有?”
      许浣玉点点头,王风一脸茫然。许浣玉看看他,解释道:“佛身历难的时候,在修罗地被自己的心魔所困,徘徊于苍茫之间,不得进,不得出。元神弥散,佛惘然自失,后自吸心魔,化身为无能胜明王,始破出。据说当时用来围困他的阵就叫做‘凶冥十杀阵’,是用无数修罗的魂魄所化的三十六尊莲台。这东西和南乡酒廊有联系吗?”
      周楚楚说:“不错。因为有这个传说,在密宗里渐渐流传下来一个同名的邪阵,是按照一定形状在三十六个地点每地用十八个男婴和十八个女婴连脐带、胎盘的尸体头朝下种在地下,然后运行法术,则这些地点就会组成威力强大的邪阵,到时候这些尸体可以获得强大的怨气和魔力渐渐长大,阵主可以操纵他们。当然,这些地点的怨气越大越好,埋藏的时间也越久越好。”
      王风咋舌道:“那不是要先杀一千多人?”
      周楚楚又说:“没错。这个阵过于麻烦,因此不是有超绝毅力的人难以完成。南乡酒廊就是我知道的两个地点之一。可是我把南乡酒廊的事情办砸了,人还一个没埋,酒廊已经先塌了。所以,王风你从酒廊里逃出来的时候救了自己,却杀了我。出事之后,我只能藏起来盼望他找不到我,挨得一天是一天。但我这么死了太不值,所以就把你们请来,我死之后你们要破他的阵!否则我做鬼也合不上眼睛!”说到这里,语音已经接近凄厉。
      王风有些怀疑地问:“你既然有求于我们,为什么还要再三再四地吓唬我们?”周楚楚不屑地回答:“要是你们被吓倒,我凭什么还能指望你们?”
      王风和许浣玉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问了同一个问题:“那你知道的那另一个地点是哪里?”
      周楚楚笑笑,指指脚下。
      “就是这个学校。在这里倒埋着三十六具充满怨气的僵尸!他们和我们的脚底板相距只有一尺!”
      王风打了个寒战,但接着立刻说:“不可能!我在这里先上学后教书也有几年了,我也会点阴阳,这里没有这样的事情!”
      周楚楚说:“你不知道是应该的。南乡酒廊从前是在双水屯,那里发生过人吃人的大规模事件,而这里是日军侵华时的秘密人体研究地点之一,这里的婴尸一定早在那时就已经被埋下了!这里的怨气比双水屯还要重得多!”
      王风突然插话说:“那个研究地点是不是叫做‘东海堂株式会社’?”
      周楚楚看着他问:“你也见过?”
      王风点头:“我也见过。”他心里却在想假若双水屯故事是真的,则东水村的男人也许是出来之后在这个研究地点被注射了病毒或者失忆的药物。
      许浣玉忽然问:“学校这个地点的主持人是不是也是你?”王风的话与他同时冲口而出:“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周楚楚摇摇头,忽然变色道:“不好!咒法的时间过了!你们赶快回去,别忘了我今天说的话!”
      王风问道:“那你怎么办呢?”
      周楚楚凄然一笑,递了一道符给王风。王风问:“这是什么意思?”周楚楚说:“那是我的本生符,什么时候它自己点着了,你一定要在两小时内到这里找到我的尸体烧掉,我不愿意在死后还被那人弄成僵尸操纵。”
      许浣玉问:“我们不能一起跑吗?”
      周楚楚垂下头去:“跑?我怎么跑?他这几天找不到我的原因不过是这里怨气太大遮盖了我,我又隐藏得好而已,我要是出了这个学校,走不出三步就会出事!”
      王风咬牙道:“我们就不能一起想想办法?”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不会有办法的。”
      一股冷气弥漫起来,王风和周楚楚一起站起来,转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个普普通通的青年男子脸上挂着微笑,慢悠悠然而却优雅冰冷地向他们走了过来。
      那是赵淳。
      
      赵淳在距离他们几米远的地方停下来,打量着树林,赞不绝口地说:“好地方,真是好地方。”
      周楚楚悄悄问王风:“他是谁?你认识吗?”
      王风同样悄悄地说:“这人叫做赵淳,是我的半个学生,一个死党。”但是他却感觉很奇怪,平素见赵淳并未感觉如何,但此时此刻面前的赵淳却让他有一种不自觉的寒意。
      赵淳看着他们微微笑了笑:“我叫做赵淳。”
      王风不耐烦地说:“我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许浣玉忽然插话说:“你们是不是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
      王风与周楚楚同时骇然望向他:“明明有个人在那里和我说话,你居然没看到?”
      许浣玉笑了笑回答:“我是无神论者。许多东西我是看不见的。不管你们在和谁说话,我可以郑重保证他绝对不是人。”
    不是人??
      王风疑惑地看看同样疑惑的周楚楚,然后又转向依然在微微笑的赵淳。赵淳轻声咳嗽了一嗓子,开口说道:“的确。王老师,不过那不怪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我实际上已经死了快两周了。本来我只记得我在火车站站台上摔了一跤又爬起来,没想到其实我那一跤把自己摔死了。”说完之后摸摸头,非常不好意思地露出笑容。
      王风看着赵淳,咬着牙慢慢问:“你干什么不早告诉我?”
      赵淳叹气:“我也想。但是我不能。”
      王风问道:“为什么?”
      赵淳笑笑:“因为我和周小姐一样,也被‘那人’控制了,是这个阵相关地点的主持人。好在这学校的事情早就办得差不多了,我闲着也没事情,陪王老师你玩玩也是有的,但被别人看到了我可是大大不妙——最近两周来你什么时候见到有别人的时候我出现?”
      王风厉声说道:“你为什么要帮他做这件事情?”
      赵淳的眼睛里忽然出现了一种挥之不去的哀伤。“我身不由己。我有反抗的勇气但是没有反抗的能力。在战争年代,政府把平民捉去,然后往他手里塞一支枪把他推在战场上,他就只能打,我也一样。我是个完全不用维持生命的鬼,但我只有非常可怜的一丁点自由而已。周小姐,那人早就知道你躲在这里,但他没有得空或者懒得下手罢了。再说,他也不见得非要你去死或者把你挫骨扬灰,他实在没把你,把我,把我们这些替他干活的人或者鬼瞧在眼里。他只要再找个人把南乡酒廊的活干完就成了,你对他根本不构成威胁,也许他没想杀你。”
      王风沉吟片刻之后问:“赵淳,我从来没在你面前以师长自居。你要是还当我是朋友,就告诉我这三十六个地点都在什么地方?还有这个阵怎么破?”
      赵淳又笑了,苦笑:“我怎么会知道?就好像周小姐身份也和我一样,也什么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但有一点是确实的,你们要注意到这个阵最初出现的目的是为了困住什么人——他已经不需要这些邪物来增加力量了。”
      王风立刻紧接着问:“他想要困住什么人?”
      赵淳摊开说:“连我也是猜的,我又怎么知道他想困住谁?还有谁值得他困?”
      许浣玉忽然插了一句嘴:“这位朋友,我虽然看不到你,也听不到你说的话,但我相信他们两个人不是在说相声给我听,请你告诉他们你在这学校的任务,王风,他要是跟你说了你就转达给我。”
      赵淳立刻说:“我的任务很简单,看住那三十六具已经长大成形的尸体,有谁要是在无意中碰到他们我就想办法抹掉他们的记忆。”王风向许浣玉转述了。
      许浣玉又问道:“你也没有见过‘那人’?”
      王风倾听,说:“没有。”
      许浣玉吐出一口长气:“尸体都在哪里?”
      王风:“大部分都在教学楼的地基下面。只有一个在这树林里,他们有些已经进入浅休眠期。偶尔会在地下活动手脚。”
      许浣玉再次叹气:“我问完了,那么,你让不让我们走?”
      听了这句话,赵淳露出悲哀的神情:“也许能,也许不能。因为只要在需要的时候,那人随时都可以控制我。我猜不透他下一秒钟想做什么。我不知道他何时来,何时去,这么说吧,我是一把刀,无法控制自己将要砍向谁。我不能*、不能昏厥,连眼皮也是透明的,你说我还能怎么办?我只有眼睁睁欣赏自己*的光景。”
      月亮正在头上的一小片天空里,随着赵淳冷冰冰的话,森森鬼气在这方寸之地弥漫开来,王风和周楚楚不约而同地打个寒战,唯独许浣玉好似不曾感觉到一般。月亮的光芒渐渐变成血红。
      许浣玉抬头向天,用力嗅嗅鼻子:“月黑风高*夜啊!我们还是走吧。”
      赵淳的身体开始发光,他越来越接近无限的透明。他眼睛的颜色也渐渐由青转红,他的脚离开地面,身体飘在空中,四周充斥着冷森森的阴气。王风和周楚楚惊恐地看着这一切,只听得赵淳嘶声喊道:“快跑!”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王风条件反射地拉起周楚楚和许浣玉转身就跑。四周不知什么时候响起了巨大的喧哗声,那是夹杂着不明意义的嘲笑、哀号、叫嚷和涕泣的声音,犹如暴雨突至一样覆盖了这片大地。空气的温度也似乎急剧下降到冰点以下,一股令人窒息的恶臭冲击着他们三人的嗅觉。那是尸臭!
      王风等人冲入了树林。周楚楚偶一回头,赵淳化为一个微小的光点,直冲上天,在夜空之中画出一道明亮的轨迹冲向了宿舍楼。
      
      沈清容在王风的宿舍里睡了一觉,醒来天已经大黑。她站在窗子前面寂寞地望着夜空之下的树林,心乱如麻。最后她发出轻微的叹息,从桌子上拿了一只杯子出去漱口。
      门在身后被关了起来。空空的楼道寂然无人,只有顶灯发着昏暗的光芒。沈清容被自己拖鞋撞击水磨石地面的声音吓了一跳,片刻之后,她把鞋子拎在手里,赤足行走在虽然冰冷但是干净的地面上。假期开始,单身的老师们大多都已经回家了,这座楼里除了自己和王风、还有一个看门的老头子之外估计已经没有别人。楼道长得怕人。
      怕人?沈清容心中一紧,然后掩盖着恐惧轻轻嘲笑着自己。冷气从脚底慢慢上升。走过了几道木门之后,前面不远就是水房,已经可以听得到清晰的流水声。还有随之而来的什么人的歌声。
      沈清容快走几步,穿上鞋子,提起裙子踏进了水房。地面上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冰冷入骨。水房最里面的龙头是开着的,不大的水流断断续续敲击在贴着瓷砖的水槽里,声音清脆。沈清容径直向那个龙头走去,因为她是一个主张节约资源的人。歌声仍然在飘荡,但是没有人。沈清容走到龙头前面,用杯子接了一杯水,然后关好龙头,漱口。一切正常,可是她毫无来由地害怕着。总有什么感觉让她毛骨悚然,正在这时,背后传来轻轻的关门声。
      沈清容回头,水房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了。接着,几个窗户也都关上了,轻柔无比。沈清容忘记了害怕,呆呆地注视着这些变化的发生,所有的水龙头忽然全部打开,水流急速下泻,沈清容手中的杯子不由自主地跌落下去,却没传来破碎的声音,她低头一看,水已经涨到膝盖了。水面居然是一张张诡异笑脸的形状,而在不远处的水面上缓缓漂来一个仰面朝天的人,那人她认识,是王风的学生,叫做赵淳。水房的灯忽然灭了,似乎有几个白色的影子在水面上直直地跳动。沈清容的呼吸在瞬间停顿,指甲刺入肉里。
      她的第一声惨叫被掩盖在水房内雷鸣一般的水声里。

    --------------------------------------------------------------------------------
     
    --  作者:大宝
    --  发布时间:2002-11-18 9:14:31

    --  
    等王风等三人冲出树林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四下里风动尘静,星朗月明,虫声传来,直令人难以相信如此美丽的地方居然是邪阵的阵位。他三人不假思索,直奔宿舍楼而去,这楼放假之后空得厉害,晚上关门很晚,他们一路跑上三楼,王风朝着自己的房门就是一脚。
      砰的一声,房门洞开,他们抢进屋去,屋子里一切完好,沈清容不在其中。王风呆呆地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中滋味难言。周楚楚一言不发,右手大拇指在其余四指关节指根处点了几点,轻声说:“沈清容现在身遭水厄,只怕就离这里不远。”话音刚落,走廊里传来惊天动地一声巨响。
      原来水房终于禁不起巨大的水压,墙壁门窗都已经破坏,污脏的水流从破坏的洞口激涌而出,把走廊淹得有如洗澡堂子一般,水面上污物云集,还有几只老鼠悠哉游哉地踩着水。周楚楚别的不怕,但她生来有洁癖,对这些脏水耗子可是怕得要死。不等水流涌到,惊叫一声跳上桌子,再也不肯下来。
      水渐渐落下,王风和许浣玉向水房走去,透过破壁向里张望,只见沈清容抓着一条铁管靠在墙边,一动不动。王风跑过去,沈清容双目紧闭,面色煞白。他伸手探了探沈清容的鼻息,只觉得冰冷一片,不由得慌了手脚,喊道:“快叫救护车!打急救电话!”
      “放心,她死不了的。”一个带有几分疲倦的声音传来,王风和许浣玉一起回头,赵淳靠坐在水槽上,身体越来越显得透明。王风吓了一大跳,许浣玉更是吃惊得厉害:“不可能啊?我是无神论者,我怎么可能看到你的样子又听到你说话呢?”
      赵淳不答话,抬头看着窗外的月色,喃喃地说:“星空是天地间最美的东西,可惜啊,以后大概看不到了。”
      王风和许浣玉都大是摸自己头脑不着,问:“怎么回事?”
      赵淳回头看着他们,一双眼睛在月色下灼灼发光:“他妈的,老子好歹也是往日的男人,现在的新鬼,难道能老受那人挟制吗?我又想救沈清容,又要和那人抬杠,就把你教的佛经道经随口背了几段出来。你别说还真灵,他马上跑了,嘿嘿……”自王风认识他以来,他从没说过粗话,这几句说得似乎十分得意,面露笑容,但身体已经透明得好似玻璃一般,只剩下一个若有若无的影子。
      王风和许浣玉的心中都是一紧,他们都明白鬼魂念了经卷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赵淳虽然一时义愤,用佛经反噬了控制他的“那人”,但他马上就会魂飞魄散,消失在尘世间。王风不禁说道:“你……”
      赵淳笑着打断他的话:“别废话啦,我还要看星星,多看一眼是一眼,王老师,哥们,有空再聊。”说着按照古礼拱了拱手,不再理睬两人,再度转头去看星空,眼神中不无忧伤之色,但却始终挂着笑意。随着他的话声,身形在空气中渐渐消失,终不复见。只有最后一句话依然在空气中盘绕:“真美……”
      王风长叹一声,许浣玉心情也是恶劣之极,两人对视,又都觉得对方实在是无用之极。于是用力拉开沈清容牢牢握着管道的手,你头我脚的把她抬了回去,周楚楚依然在桌子上发呆,地下非常脏,现在她是宁死也不下来的。她看到两人抬着周楚楚进门,问道:“怎么回事?”
      “赵淳完啦。”王风说道,语气沉重。说完之后把沈清容放在床上再次伸手探她鼻息,只觉得若有若无,气若游丝。许浣玉当下打了急救电话。王风找个墩布,把屋子里的地面拖干净,周楚楚这才从桌子上下来。惊魂普定,又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王风心下烦恶,只挥了挥手。许浣玉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我觉得应该首先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现在我们知道的事情是:有那么一个法力高强之极,匪夷所思的半魔他或者是自己做了这个阵,或者是发现了前人正好可以用来做阵的遗迹,于是想把阵法完成以用来困住什么人。别的,我们一无所知。”
      周楚楚问:“那他为什么不杀我们,却要对沈清容下手呢?沈清容几乎算是个无关者。”
      许浣玉摇了摇头,问王风:“你怎么看?”
      王风心下怅恨交加,怒道:“我也不怎么看,他杀了我的朋友,又把沈清容弄得半死不活,再加上伤了那许多人命,我就是豁出去也要和他拼了。”
      许浣玉长叹一声,周楚楚问道:“你行吗?我都不行,何况我还被下了长乐符,我们怎么和他拼?”许浣玉眼睛一动,凝视着周楚楚说:“长乐符并非不可破解。破解之后只要你控制使用法力的时间,他就很难再次感应到你。世界上没有全无破绽的阴阳师,我们不但能找到他,还要打摆他!”
      王风忽然问道:“机会有多少?”
      许浣玉恩呀啊的半天,最后说道:“聊胜于无。”
      王风咬牙道:“没问题,只要不是零就好。我们干了。”  
         

          设为首页       |       加入收藏       |       广告服务       |       友情链接       |       版权申明      

    Copyriht 2007 - 2008 ©  科普之友 All right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