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10月是南半球南非开普敦的春天,也是枇杷熟了的时候。
记得那天阳光明媚,由于申请博士论文的选题之一涉及医学问题,我如约到开普敦大学医学院找戴尔大夫——一位三四十岁的白人女医生。她在该院负责人工妊娠。
穿过外科大楼的大厅时,我在大夫介绍栏中无意看到了“心脏移植之父”巴纳德的照片。很早以前我就知道巴纳德的大名了,在他供职的医学院“看”到他,心中萌生了更多的敬意。我随口对戴尔大夫说,我知道他是世界上第一个移植心脏的大夫,了不起!
戴尔高兴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你也知道他?他可是我们医学院的骄傲,让我们有了世界级的声誉”。
在戴尔办公室,我们的话题再次提到巴纳德。
戴尔说我的博士论文课题可能有一点困难,因为这是调查南非的人工妊娠与社会伦理的关系。其中,黑人和杂色人可能不太愿意接受这样的访谈。其次,迄今南非无人将白人的配子(精子或卵子)提供给黑人进行人工妊娠,反之也不会把黑人的配子提供给白人。毕竟,不同种族差别还存在,尽管今天的南非已经消除了种族隔离。
我说,我承认这个现实,但实际上今天的南非黑人、杂色人和白人已经能很好相处了。你看,我指了指病房,一位黑人护士正在配合白人医生为一名患者诊治。戴尔说在她们医学院附属医院,甚至在南非所有的医院 < 1 > < 2 >
|
|
|
|
设为首页 | 加入收藏 | 广告服务 | 友情链接 | 版权申明
Copyriht 2007 - 2008 © 科普之友 All right reserv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