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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技术成熟可靠之后,中国宇航员才可以进入太空。”这个安全性,“不能说百分之百,至少也应该是百分之九十九点几”。“一定要心里有底”,这“一是对宇航员负责,二来,对我们国家的声誉负责”。
载人航天计划是中国航天史迄今为止规模最大、系统最复杂、技术难度最高的工程。梁思礼介绍说,神舟号有七个分系统,包括宇航员系统、飞船的应用系统、载人航天飞船系统、运载火箭系统(即长二F)、发射舱、测控系统、着陆场,“每个分系统都是相当庞大而复杂的”。 其中,载人航天飞船系统是核心,包括轨道舱、返回舱、推进舱。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我们前两次发的神舟一号、二号,飞船回来之后,轨道舱继续留在太空中,至少半年以上,它仍然可进行许多实验,这个是目前其他国家不具备的。”梁思礼院士向记者详细介绍说,“比如俄罗斯,在发射过程中就把轨道舱给扔掉了。”另外,虽然神舟号与俄罗斯的联盟号外型大致相当,“但我们的比它大,可以上三个人”。“假如以后由于经费问题,只能搞一些小型空间实验室的话,轨道舱将有很大的利用空间”。所以“这可以说是我国载人飞船的特色和优势,也完全是我们自己的知识产权”。
庄逢甘透露,“将来载人飞船上天后,我们进行空间活动的第一步是要会交会对接,然后根据国力的可能,适当时期也开展有人和无人照管空间试验室的研究”。至于单家空间站,由于耗资巨大,“一个国家独立承担很困难”,“将来要寻求国际合作的可能”。其中,交会对接是一个很难的技术,不过“我们的飞船已具备可以作为空间救生船的能力”。
探月、登月甚至登火星,都是最近愈来愈热的话题。谈及此事,与外界相反,两位院士显得很冷静而务实。“探月,从技术上讲也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庄逢甘说,“但探月是一个庞大而系统的科学计划,需要长远而周密的设想和规划。”在梁思礼看来,如果只是向月球发射某个标志性的东西,“从运载能力上讲是没有问题的,甚至可以说绰绰有余的”,“但也没有什么意义”。而“从科学研究的角度‘探月’,更有意义”。至于登月,梁思礼说,这是一个耗资巨大的事情,应该充分利用他人取回的样本,“尽量少做人家做过的事情,尽量多做些创新的工作”,“不要为了登月而登月”。
中国宇航员:历史与现在
1999年,在神舟一号发射成功不久,美国《福克斯新闻》报道说,“要想找到有关中国载人航天计划的确切内幕消息是非常困难的”,“但很显然自1968年以来,中国一直在对其称为‘太空人’的宇航员进行培训”。该报道称,中国曾请俄罗斯专家在俄太空城为其训练两名宇航员以及几名训练员和技术人员。这两名宇航员与在俄罗斯“和平号”空间站上的外国宇航员接受相同的训练,只是没有机会得到真正的宇宙飞行机会,“至于中国太空人的身份现在仍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秘密,迄今为止没有任何媒体对其进行过采访,他们的姓名和长相都还是个谜”。
其实早在1968年,我国就成立了一个专门的航天医学工程研究所,研究与宇航员相关的各种关键技术。比如对宇航员进行严格的选择和特殊训练,研究环境控制和生命保证系统,其中包括宇航服的设计。此外还包括太空食品及饮料的研制等。
2001年,一篇名为《把中国宇航员送上太空》的报告文学曾揭开了这段历史,此报告文学描述:1970年夏,中国从1000多名飞行员中选拔出了19名宇航员,其中许多都是当时空军战斗英雄。当时连闯数关“入选”的飞行员方国俊回忆说,“那时就差了一步,训练也训了,实验也验了,宇宙衣也量体做好了,只差一步就上天了。”但据后来的资料披露,因为考虑耗资巨大,国家最后决定“不搞空间竞赛”,从此,我们的航天事业转向资源、气象、通信及返回式卫星的研制。载人飞船的工作暂时中止了,宇航员的选拔和训练也中止了。
1992年,几代人的梦想重新被提出来。据可靠消息,这次12名宇航员候选人也全部从现役歼击机飞行员中挑选出来,他们在北京北郊的中国宇航员培训基地训练,载入中国史册的人注定在此产生。
按照中国的载人航天计划,载人航天工程分为三步实施。第一,发射无人和载人飞船,将宇航员安全地送入近地轨道,进行适量的对地观测和科学实验,并使宇航员安全返回地面。第二步,实现宇航员出舱太空行走以及完成飞船与太空舱的交会对接,并发射长期自主飞行、短期有人照料的空间实验室,尽早建成完整配套的空间工程系统。第三步,建造大型长期有人照料的空间站。
不难理解的是,对宇航员的要求将会非同寻常地严格。《把中国宇航员送上太空》的作者、军旅女作家舒云后来找到了当年19名宇航员的绝大部分。他们至今念念不忘的,是检查、训练的严格与残酷。对许多飞行员来说,进入选拔宇航员最难的一关是“负荷”。一位名叫余桂林的飞行员,顺利通过了前边几关,最后在“负荷”上翻了船。“负荷”是一项很重要的检查,受试者坐进人用离心机,半躺着,呈发射时的姿势。利用舱围绕轴心旋转,产生离心力和重力加速度的变化。受试者眼睛望着小红灯泡,血开始往下流。头部缺血,视力变差,渐渐看不见了。受试者事先受到警告,如果有什么不舒服马上按电钮,不能强忍着。余桂林在做到某个“负荷”,压力继续上升时,“他清楚地听见肺里滋滋响”。余桂林马上按了电钮,试验立即中止。一检查,肺炸了。不过好在这并没有影响他以后做一个普通飞行员。
梁思礼院士介绍说,“对宇航员的体能要求是非常高的”。对此,宇航员要经过像太空模拟舱、人用离心机、震动台、温度舱、隔音室、失重飞机和冲击塔等重重考验。“但宇航员也应该属于航天专家,因为要学会在太空上操作很多东西,紧急情况应该怎么处理。一旦出现意外,特殊情况下,比如说出现紧急情况,到逃逸救生舱,一秒、两秒,瞬间的要求非常高。”梁逢甘说,对宇航员的数量不必要求太多,因为训练一个宇航员的成本太高,另外,这些宇航员本身就是空军里的尖子,“可算得上千里挑一,甚至万里挑一”,可真正能够升空的,也可能只有两三个。
谁会成为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个登天英雄,答案应该不会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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