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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卵细胞是正确的吗?获取人类卵细胞最敏感的伦理问题之一。因为女性每月通常只产生一到两个成熟的卵细胞,而研究需要一定数量。如果使用药物,可能会导致各种病症,例如,造成肝脏损害、肾衰竭、中风甚至子宫癌等;如果使用手术,也会有出血等危险。如果为此付报酬,这就等于把人类的繁殖物质当作商品,而法律不允许买卖人类器官或婴儿。对此,顾问团摆出两个事实:一、用做繁殖目的的人类卵细胞的交易市场已经存在;二、医学实验中的自愿者通常会有相当大的风险。
第四,如果一个人的细胞要被克隆,有关这个人的伦理问题如何看待?因为克隆常常导致许多意想不到的问题,细胞捐赠者一不小心,也许就发现自己处于风暴的中心。因此,顾问团建议,对卵细胞和捐赠者要采取严格的保密措施,除非捐赠者自己愿意不保密。顾问团还反对小孩捐赠,因为小孩心理等还不成熟,不能做出决定,除非小孩患有绝症,活不长了。
第五,治疗性克隆将使发展繁殖性克隆容易,并促使克隆人的诞生吗?也就是说,它会不会加速克隆出人的那一天?这句话隐含的假定前提是,繁殖性克隆在伦理上是并且总是错误的。一些该假设的支持者以克隆动物的高死亡率和出生缺陷为理由;还有一些人认为,克隆出来的小孩可能面临心理问题,因为他们可能受到不切实际的期待;而且克隆还有其他很多社会问题,例如,可能会克隆出一定数量的人用于战争或其他目的。但另一些人为克隆技术的前景而乐观,他们认为,这可以给一些不育的夫妇提供后代,也可用于减少遗传性的基因疾病。顾问团则认为,事实上,禁止治疗性克隆并不能阻止一些科学家按自己的价值观研究繁殖性克隆,如果真是这样,那无疑是“因噎废食”。
谁制造第一个克隆人
不管是谴责,而是立法。克隆人的出现似乎很难避免。而克隆人类胚胎的诞生标志着克隆人又向危险的禁区迈进了一大步,而最有可能率先冒天下大不韪的就是被称为克隆人“三疯子”的三位科学家。他们是:美国“克隆基金”主任布瓦瑟利耶、肯塔基州列克星顿大学激素学院院长扎沃斯和意大利科学家安蒂诺里。
根据他们的计划,年底前将克隆出人类胚胎。但他们的最终目的并非治病,而是克隆人。三人中的扎沃斯在11月22日接受外国记者采访时,依然表现出对克隆人的痴迷。
外国记者首先问,一些人谴责您“玩弄上帝”,并想通过克隆人改变自然的规则,您怎么看?答:“制造出抗生素的那个家伙改变了自然的规则;驾驶第一架飞机的那个家伙改变了自然的规则。你被认为不会飞,你被认为能够走。当我们登上月球时,我们改变了自然的规则。”“我们所做的每件事是为了改变自然的规则,为了自然的改良,为了社会的改良。技术,如果运用适当,将会使社会成为一个更适宜生活的地方。”“我们继续研究这个,因为这是社会发展的方式。它不会停止。无论我或者萨达姆·侯赛因是否研究它,它都会被研究。最好是由有责任感的科学家做它。”
外国记者接着问,许多科学家已经强调过这项研究的医学风险。如果进展得好,当那个小孩长大了并意识到他是从实验室里制造出来的,仅仅是个“-”,您作何解释?答:“看看你背后的这张相片,你看这个女人,她是路易丝·布朗,第一位试管婴儿,我见过她,她做得很好。尽管她确实是在培养皿里制造的,她没有任何问题。”“人们不会因看上去像他们的父亲或母亲而臭名昭著。毕竟,小孩看上去非常像他们的父母。”“这个小孩(克隆的小孩)不会完全长得像他们的父母。在这个小孩身上有很多不同。所有的遗传信息,4万条基因,不是用同样的方式表达。所以,这不是-。与-没有一点关系。”
外国记者的第三个问题是,无性繁殖人类后代,因不合乎人类社会的道德伦理而招致一片谴责声,您怎么看待?答:“什么是道德和伦理?你所认为的对与错是按照你的道德准则。如果在道义上反对某件事,在这个事件上,你不会有客观的科学观点。所有的事件归结于你的道德伦理。你可以做它,但我反对。你不能同时是情人和妓女。你不得不选择。”“这不意味着,技术的使用不应该有规则和限制。它应该帮助没有孩子的人制造孩子。我们不应该用它去克隆富翁和名人,去使人们复活或者去设计基因改造过的婴儿。”
这三人中,安蒂诺里态度最为激进。他深知国际社会普遍对克隆人持敌对态度,因此他可能不得不在某个偏远国家进行克隆人试验,或者在一艘停在国际水域的船上进行试验。
按照安蒂诺里大肆鼓吹的时间表,他将在年底前获得克隆出胚胎。胚胎形成后,他会将其转移到女性子宫当中,经过十月怀胎,婴儿就可以出世了。照此算来,如果全世界不采取一致行动阻挡这位“科学疯子”的疯狂行为,人类第一个克隆人最快在明年下半年就会问世。安提诺利曾对意大利媒体称,1300对美国夫妇与200对意大利夫妇都在急切地等着进行克隆宝宝。
克隆人毛病不少
我国古代孙悟空用自己的汗毛变成无数个小孙悟空的古老神话,表达了人类对复制自身的幻想。1938年,德国科学家首次提出了哺乳动物克隆的思想。但直到1996年体细胞克隆羊“多利”出世,“克隆”才迅速成为世人关注的焦点。而伴随着牛、鼠、猪乃至猴这种与人类生物特征最为相近的灵长类动物陆续的被克隆成功,克隆人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
然而科学家告诉我们,现有技术条件并不成熟。由于生物间的发育机制并不完全一样,极少量动物克隆的成功并不意味着人们已掌握了克隆人的技术。其次,“多利”是克隆277个绵羊胚胎后唯一的“硕果”,而最乐观的估计,克隆人的成功率也不足5%。再次,还有关于克隆生物个体尚存缺陷、早衰现象等争议。许多科学家担心,技术上如今还没有解决的这些问号,将直接威胁克隆人的生命。
与技术问题相比,人们更为害怕的,是克隆人给伦理道德等方面带来的巨大冲击。千百年来,人类一直遵循着有性繁殖方式,而克隆这种“实验室里人为操纵下制造出生命”的方式,确实让人难以接受。尤其在西方,“抛弃了上帝,拆离了亚当与夏娃”的克隆,更是因此而受到许多宗教的反对。另外,克隆人与被克隆人之间不可避免的要存在年龄差距,两者的关系不同于父子,也非兄弟等,有悖于传统由血缘确定亲缘的伦理方式,这也是另一个对伦理道德的巨大冲击。
需要澄清的是,“克隆人”被克隆的只是遗传特征,而受后天环境等诸多因素影响的思维、性格等社会属性不可能完全一样,因此历史人物不会因克隆而“复生”。此外,完善的克隆技术可以促进生物向着更有利的方向进化,与自然选择压力下生存竞争实现的进化并不相互抵触,也不会导致生物多样性的消亡以及人类的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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