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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自然的启示<%=id%>



      长期深入大漠考察,得到大自然许多点拨。人们有些行为违背自然规律,无疑受到应有的惩罚。其实我们苦苦追求的梦想,苍天早有安排,大自然给予的一些启示,犹如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布石育林
      
      在新疆自治区精河县城东北约35公里处,有一片地名叫古尔图,那里是万亩乱石阵。究竟是喜玛拉雅造山运动还是第四冰川纪作品,不得而知。总而言之,成因是地质变迁的独特地貌。卵石遍布,大者如卧牛舔息,小者似绵羊觅食。东一块西一块,乱如星云。此地正中著名大风道阿拉山口的下怀,脚底下流沙蠕动。奇怪的是,与乱石相依为命的杂木次生林一派生机。
      在干旱或根端干旱区,在沙漠尤其是流动沙漠,若座落一块大风吹不走的鹅卵石,它就会接收和储存少得可怜的雪雨,隐藏于腹下地表,湿润一片沙土,接纳荒漠草籽,三五年编织成绿裙子——微型生态系统。八至十年便有胡杨、白榆、红柳、梭梭、沙枣等荒漠乔灌树种飞来,择地而居,几十年后,逐成气候,而且生生不息。
      人类为了改善荒漠生态环境,植树造林,防风固沙。然而,成本昂贵,成活率低。常因挖坑开沟,打破原始地皮,揭开了“潘多拉魔盒”,沙尘死灰复燃,后果不堪设想。如果人们能仿效自然的做法,在沙漠、荒漠随心所欲地布石。没有天然石源的地方,可采用沥青溶液现场浇铸黄沙代替。不久,一个个以石为中心的小生态系统在沙漠、荒漠形成,待条件具备,耐干旱抗盐碱的林木应运而生。这就是在大自然的启发下,我首先提出的“布石育林”思路。
      
      固体灌溉
      
      新疆北部的阿勒泰地区,还有内蒙古部分旗县,每年冬春积雪成灾,积雪最厚逾2.2米,给当地农牧业生产造成巨大损失。权宜之计,推雪排道,帮助牧群转移。可是,天气骤然转暖,常常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山洪咆哮。难怪牧民感叹:洪虎(水)比雪豹(雹)更可恶。
      当我们科考队来到天山深处,仰视万丈冰川;攀登上雪线,触摸那些坚硬如铁的银白色头盔,目睹一滴一滴的“泪水”,然后在山下汇合成河溪。恍然大悟,我们的认识走过弯路。
      如果利用北疆漫长而严寒的冬季气候,采用机械化把洁白如玉的积雪加工成立方体,包裹双层红色塑料布,底角留一“脐带”和微型龙头,然后堆放在地势相对较高的荒原,来年春耕夏耘,按照农作物或牧草的生长特征,按需分配。另外,还可以充分利用天然积雪资源,就地取材,就地加工成含新疆干果的特色天然雪糕,例如葡萄干雪糕、甜瓜干雪糕等等,远销东南亚。
      请允许我自由想象,南极洲的冰山雪原本是最纯净的固体淡水资源,每当冬去春还,冰山爆裂,原雪下沉,如舟群北上。绝大多数消融后混入咸水海洋,有甚者撞击海轮,造成海事悲剧。如能在北欧沿海采取主动拦截切割,小块储存,或用于工农业生产,或远销中东,何乐而不为。我提出的“固体灌溉”具有五个好处:1.合理利用积雪资源;2.从根本上避免雪、洪灾害;3.省去了农田引水设施,降低农牧业成本;4.实现量化灌溉;5.试图改变人们的生存观念。
      
      调控能量
      
      塔里木盆地里滚动着塔克拉玛干沙漠,素有死亡之海之谓。流入沙海里有一条较大的内陆河叫孔雀河,因为特殊地质结构,孔雀河下游三年两头改道。在步入沙漠腹地跨越第一座孔雀河浮桥向东南行进30公里,有一片古老的胡杨林,这里曾是古河床。当我们抵达目的地,时至盛夏,中外科学家穿梭于古林中,或拍摄,或采集标本。忽然一种罕见的现象被我发现:在这片古胡杨林中,偌大的胡杨树棵棵看似“九死一生”。是的,差不多每一棵大树的树冠上只有一小枝头上圆圆的青叶在抖动,其余的枝条恰如一只只黑手伸向天空,指向如火如茶的太阳。我有些着迷,干脆爬上树叉,攀折那些枯枝,结果出乎预料,黑色枝条柔韧,折断后,“痛苦流涕”,这充分证明它们根本没有死,只是不愿招摇而己。
      于是我一边绕着古胡杨打转,一边不得不往深处想,也不得不对古胡杨肃然起敬。胡杨树恐怕是有意识的,它们非常清楚自己的生境,在这年降水不足50毫米,蒸发量超过3000毫米的极端干旱区,生活在极其有限的水土条件下,要维系生命,必须有效调控能量,否则只有等死。可以预测,高等植物这种调控机制,很有可能会运用到未来——代生物计算机上。
      
      伟大的恢复力
      
      在新疆最大咸水湖艾比湖西南岸,自古生长着一片上千公顷胡杨林。“文革”期间,两派斗争,相互诋毁。说什么有人里通外国串通“苏修”,电报机就隐藏在密林中。时至五六月,适逢雪鸡孵化期,出了蛋壳的小鸡滴滴声不绝。鉴于“铁证如山”,放火烧林,通天大火连月不熄,直至一大片黑幕落地。曾以动物乐园得名的黑熊林,竟被*笑话化为灰烬。20世纪80年代初,有多少人把目光盯在这片沃土上,但是林业专家李金焕负荆请愿,警告人们不要再做毁林垦荒的蠢事了。15年来,他骑马巡护,风雨不避。没有一个人下来播种一粒树种,也没有人来浇一桶水。然而即今,碗口粗的胡杨林犹如巨大的绿色屏障屹立在国门。
      我带领荒漠生态平衡课题组师生来到黑熊林考察,李金焕老人将我们一行25人迎进他“家”——由16棵大树围成的大栅,听他讲述感动人心的故事。在他心目中,大自然是讲究公理的,那块土地该生长什么,早有安排。人类曾一度无视自然意志,狂犬吠日“人定胜天”,其结果得到了近乎灭顶的报复。大自然不仅拥有报复的心理和力量,而且拥有伟大的恢复力和原谅人类宽阔的心胸。他带我们来到红柳滩,指着远方无垠的砾石荒漠说,只要人类不去干扰,大自然会把生态摆平的,那里曾是白梭梭林。所谓不毛之地大戈壁滩,你们蹲下去仔细观察,十几种短命草(生命周期30至60天)和类短命植被,牢牢地封锁在那里。
      
      笛箫水渠
      
      中国著名的大型水利水电工程三门峡大坝,后患日显。2003年秋,黄河支流渭水,自西而东穿过八百里秦川,一反常态,河水四溢,两岸数十万百姓被淹。原因很简单,渭水汇入黄河干流的门槛逐年抬升,渭水堤坝相应加高,河水从人们头顶流过。用当地人的话说,我们顶着泥盆子过日子,能不提心吊胆?
      新疆的吐鲁番盆地,除了葡萄、火焰山盛名而外,巧夺天工的坎儿井更是一绝,总长超过五千公里,天山上的融雪悄悄地通过这些地下天然管道注入桑田。坎儿井仿佛埋在地表下的一支支笛箫,每隔一段距离,就设有一眼竖井,相当于笛箫的音孔。适逢微风吹拂,或夕阳西下,牛羊归舍之际,叮咚的泉水敲打起手鼓伴奏,笛箫之音飘荡于大地。
      坎儿井实质是一种天然地表引水渠道。其优点主要有两条:一是最大限度减少渠水被蒸发;二是保持渠水径流流域的原始地貌。在吐鲁番坎儿井工程启发下,设想:充分利用我国西高东低地形,在黄河上游按地势阶梯趋向,修筑人工坎儿井。形如从黄河的肩头平平的长出许多胳臂。使得清澈的黄河上游之水绕过土质松软的黄土高原,并且按人们的意图实施灌溉发电。不难想象,如果此项工程得以实现,千古黄河清脆之曲将永远回荡在中华大地。
      
      生物固化盐碱滩
      
      上个世纪末,中国的天空时有沙尘暴光顾。科学家追根溯源,发现尘源主要来自裸地如盐碱滩。所谓盐碱滩,是由盐漠、碱漠、沙漠和土漠等物质构成,微粒直径一般小于0.02毫米,轻似鸡毛。目下,有些盐碱滩表层由芒硝结成薄薄的硬壳,有些由芨芨草驻扎镇压。按照科学家的解释,盐碱滩本来不是抛头露面的“白脸奸臣”,只因为人类为了自己的生存和利益,盲目摘掉了它的“乌纱帽”——挖掘芨芨草。
      芨芨草(Achnathenm xplendens)禾本科。多年生草本,秆多而稠,丛生。叶片坚韧,纵向卷析。夏季抽塔形灰绿色或带紫色圆锥花序:小穗圆柱状针形,芒不扭转而易断落。分布于我国东北、西北及内蒙古等地。通常生长在盐碱性土壤中。根系发达,繁殖能力强,一窝芨芨草可盘踞五六平方米,而且向四周蔓延,最终构筑成地毯,即使是十级大风,芨芨草脚下的盐碱漠也无法飞扬。
      在盐碱地段修筑公路、铁道,人们习惯的思维模式,就是动用钢铁水泥,企图给盐碱滩扣上个硬盖。殊不知,冬去春来,盐碱漠逐将压迫之物顶翻,而且再度施工非常艰难。
      如果顺从自然,出于保护盐碱滩地貌,在芨芨草根部打桩架桥,给芨芨草留下生存的空间,结果令人喜出望外,公路、铁道两侧一片绿茵,芨芨草的根系将桥墩“浇铸”(网络)得稳如泰山。如此生物固化盐碱滩一举多得,可见在自然的启示下,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美景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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