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上文中揭示了“维”的含义混淆与空间概念的篡改,论证了氏空间是数学游戏的产物,因而相对论时空注定是浅薄的荒谬的。
赞美相对论时空观者多多,但至少它的一个要义(毋宁说是——大舛谬)却被普遍忽视了,即:“时间已经失去了它的独立性”。这是爱因斯坦的原话,是他从他的老师那里搬来的,闵氏报告《空间与时间》开卷明义写道;“时间本身和空间本身都注定化为泡影,只有时一空两者的结合才有独立的实在性。”
尽管闵氏、爱氏(还有霍金)竭力否定时间的“独立性”,但他们还得照常说“时间”,连书名《时间简史》都如此,这就清楚表明:这些超级天才连初级的语义关都过不了。下文中以时间问题为主展开讨论,以澄清相对论时空观在空间与时间问题上造成的思想混乱。
时间度量与时间概念
作为三个最基本的物理量——长度、时间与质量之一的时间及其度量,与人类的日常生活和生产劳动等社会实践活动密切相关,因此时间的度量(计时与守时等)和时间概念的形成,甚至可追溯到人类文明的开初。时间及其度量也是一切科学的基础,科学研究的对象无非是:随着时间发生的物理变化、化学变化、生理变化、心理变化等等,从大如斗转星移到小如粒子自旋,诸如基因变异、生物进化、地理地质变迁、生产率变化,与国力盛衰等等。
除了掰捏出个“虚时间”,还有人张罗出了诸如文化时间、宇宙学时间、热力学时间、心理学时间和量子时间等等,名目之多、花样之新,令一般常人难以识记,这也许可称得上时间种类之膨胀吧。《时间之箭》等书中列举的这类“时间”,其实是不同专业人士按他们对时间的感觉或信念而赋予的时间别名,算不上科学意义上的时间概念。如果非要端到科学桌面上,那么说到底,它们无非是相对论的“不同观察者有不同的时间”的翻版或低级创新,属主观主义的产物。《简史》就直言不讳:“在相对论中,人们必须抛弃存在一个唯一的绝对时间的观念。代之以每个观察者携带的钟所记录的他自己的时间测量——不同的观察者携带的钟不必要读数一样。这样,对于进行测量的观察者而言,时间变成了一个更主观的概念。”最能体现这种主观唯心主义色彩的,是一种名牌手表“罗西尼”的广告词;“时间因我而存在”。但广告毕竟是广告,不是科学。
概念固然是属于人们主观世界的东西,因而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时间概念。但因此而否认时间本身“独立的实在性”,那就大错特错了。再说,时间概念(与观念)也分科学的与不科学的两类,后一类必误人子弟,引科学入歧途。其实,比如“生物时间”与“化学时间”,或“生物钟”与“化学钟”,无非是指生物的生理节律与化学变化的节奏等,和时间的内涵不同(虽有一定的关系)。
时间是个老生常谈的问题,下文中就难免用到大量老生常闻的说法、俗语与典故,但无碍我们阐发自己的“非主流”时间 (与空间)观。
时间是什么
时间是什么?对这个问题,乍一听你也许会认为容易得不屑一答,但稍加琢磨后恐怕会摇头说“答不好”。相对论“权威叫门则更谦虚礼让,认为能撑“时间”之天下并为之洗礼者唯爱因斯坦,有白纸黑字可证:“直到本[20]世纪初,爱因斯坦才回答出这个问题。他说:‘实际上,时间就是钟表的读数’。”
“时间就是钟表的读数”,好一个爱氏“定义”!它貌似很客观——请钟表当主角,其实主观至极——这种“客观化”除了用以掩饰自己的低能外,还把“小儿科”的主观之见强加于“时间”。我们要不客气地说:科学史上恐怕再没有什么别的比它更令人哭笑不得的了!如果这“定义”是说钟表可用来计时,那么连小学生都知道,首创钟表的前人更比爱氏清楚得多,但他肯定会说:“时间决不就是钟表的读数”——即使“钟表”泛指包括诸如日晷、沙漏等在内的一切人为计时器。道理很“简单”:既然“大*说”认为宇宙已150亿岁,那么钟表出现前的百多亿年是不是时间,宇宙中的物质是否处于随时间的变迁或演化中?
我们还要说:直到20世纪初才天降大任于爱因斯坦,由他解决了“时间是什么”的问题,这不是出于对历史的无知,便是对人类智慧的亵渎。如前已述,时间及其度量甚至可追溯到人类的文明开初。例如中国,先秦早已出现了时间的度量,基本正确的时间观念也已确立——其正确性是相对论时空观不可比的。如《尚书·尧典》记载:“期三百有六旬有六日,以闰月定时,成岁。”说的是,相传尧时已经制定历法节令,一年分四季, 366天等。在当时堪称“高度现代化的”先进的历法与计时如此精确,没有正确的时间观念作坚实的基础是不可想象的。又如战国时期的尸佼(公元前约5世纪)说:“四方上下曰宇,往来古今曰宙”(《尸子》)。从宇宙整体高度概括、精辟阐明了空间与时间互相“独立”,是宇宙一切存在的基本形式——二千年后的牛顿在他的名著《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中关于空间与时间的记述,即使撇开其形式主义的表述等缺陷不说,也不出其右。再如庄周(公元前4世纪)的《天下篇》曰;“一尺之棰,日取其半,万世不竭”。万世者时间,不竭者无穷也——“无穷”概念需高智商才能领悟,时间没有终点的正确观念已确立。然而,名家“权威”与教本过去言必赞牛顿,把历史地形成的经典空间时间观不当地称为“牛顿时空观”,如今更拜倒于相对论时空观脚下,鼓吹“结合”的“时一空”、弯曲的空间和有限的宇宙等等,……不亦数典忘祖甚哉!
时间是什么?走出书斋,当你说到“现在”、“早8点”、“吃饭时”、“走了5秒”、“3年中”与“开放以来”时,你就在运用时间概念同时间打交道了。前3例为时刻,后3例是时间(间隔)。故时间一词有二义;一瞬而过的时间点,和有始终的时间段。它们源于实践、根植在现实,而不是数学家的算式或脑袋。
还要来点补充;当说到“变化”、“运动”、“过程”、“演化”,甚至“存在”、“生成”、“代谢”、“重组”、“速度”和“走过一段距离”等时,就有意识或无意识地在运用时间概念,明里暗里与时间打交道了。别看轻这短短的补充,它的意义在于:所谓“变化”(包括对立面“守恒”),就是指事物随时间而发生的改变,绝不是别的什么意义上的变化。不论是四季物候还是阴晴圆缺,也不论是千年世事的变故还是稍纵即逝的念头,绝无例外。所谓“运动”(包括“静止”),就是指物体随时间而进行的运动,无论列车的飞驰还是眼珠的一转,也不论是斗转星移还是电子的绕原子核旋转。而“过程”,不论是物理的、化学的还是生理的、心理的等等,都是指随时间的变化过程或运动过程。
关于空间时间的诠释,笔者以为,迄无过恩格斯之右者,这位导师说:“一切存在的基本形式是空间和时间,时间以外的存在和空间以外的存在,同样是非常荒诞的事情。”(《反杜林论》)不幸,一些人对此精辟的论述理解肤浅甚至曲解颇深。更不幸的是,蔑视者不乏其人,闵氏、爱氏与霍氏等便是,他们企图凭自己的算式脑袋嗅出空间、看到时间,当达不到这一目的时就埋怨空间和时间,否定它们的客观实在意义,鼓吹唯心主义的极品:相对论时空观。
“时间流逝”与计时工具
日常大家常说;时间在流逝。把时间比作永流不息的河水,至少可追溯到先贤孔夫子,“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古希腊的赫拉克利特(Heraklites)也有类似之言;“万物流变,无物常住。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其实,“时间流逝”之说只是一种形象化的比喻,说说可以(而且非如此说不可,要不也得代之以雷同的说法),但若真要以为时间如流水那样在流动的话,是欠科学的。时间无所谓流不流,而是万物随着(或相对于)时间而运动而变化。说“时间流逝”,无意中已在把时间的消逝(瞧,还得用“消逝”二字,没办法!)比作河水的流逝了,然而,水流,是水在河中流,可时间在什么中流呀?这一问,便露了。有人说:“我感觉到时间在流逝,故‘时间流逝’是客观的实在”。但主观感觉与客观实在毕竟是两码事,感觉不一定靠得住,科学不能跟着感觉走,虽然科学必须从感觉、观察入手。时间的“流逝”(瞧,又得这样说。其实错不在说,而在以为时间真的象江水那样流动),是任何人无法凭感官直接感觉出来的。时间不能被听见、看见,也不能被嗅到、摸到。可以使用或消磨时间,节约或浪费时间,但不能创造或消灭时间,阻挡或催赶时间,也乞讨、借贷或挪用不到时间。我们只能通过观察某个具体事物的运动变化(如钟表指针的节律走动)来计量时间并领悟时间。总之,能被我们感觉到的只是周围事物随着时间的推移 (瞧,又得说“推移”)而发生的运动与变化,从而形成一种时间在流逝的感觉(无宁说是错觉)。
如上已述,水流是水在河中流,随时间(的推移)相对于河床而流。它既可流也可不流甚或断流,可顺流又可逆流。但是,时间则不然。时间在什么中流?时间在(比如说)静止的办公室或奔驰的轿车或飞翔的飞机中流?讲不通。时间相对于(或随着)时间而流?也不通,自己不能相对于(或随着)自己而流。而且,时间不能停“流”而必须不问断地“流”,更不可能倒“流”。我们既不能阻遏它让它慢“流”,也不能鞭策它使之快“流”。唯有时间,才对世间万人万事万物一视同仁,绝对地平权。一天,对于穷人或富豪都一样,不多不少的24小时;短到一纳秒也这样;长到百岁,还是这样。万贯家产换不来返老还童,有钱买不断黄泉路。相比之下,空间无论多“平等”也还有地域之差、高低不等、环境不同等的不公正。而且,(比如说)军队可守卫本国的(领土、领空、领海)空间不让敌军进入,但无法不让敌军共享时光;军国主义侵占别国的“三领”空间,但侵占不去别国民众之一分一秒。因而,空间与时间岂可“等效”而互比短长,“平权”而合成“时一空”?可见,“时一空两者的结合”与时间已失“独立性”都是庸见谬说。
至于计时工具,既然宇宙万物都处在变化或运动中,因此任何周期(甚或均匀)的变化或运动过程原则上都可用来计时 (与守时),如天地日月的运行,沙漏、香燃乃至原子的振荡等。只不过它们可达到的计时精度和具体应用各各不同罢了——但计时器的精度高低并不能增减时间观念的正确性。其实,如岩石的风化、树木的生长等也都可用以计时,例如年轮便可精确测度季、年。甚至常说的“一袋烟工夫”、“一眨眼”也可作时间的度量。作为常见钟表之一种的摆钟,无非利用了单摆的良好等时性。铯原子钟尽管有极高的稳定性与精度,但也有其局限性,例如考古学家用碳14来测化石的年代,再精密的铯原子钟也无法替代之,真可谓“无用武之地”。因之,仅仅钟表才是计时器,是极端狭隘之偏见。无论如何,钟表的优劣(甚至用不用钟表)不影响时间的客观实在性。由此足见,“时间就是钟表的读数”实在幼稚,“动钟变慢”或时间变慢之说更是可笑。
与牛顿同时代的著名数学家巴罗(Isaac Barrow)说过:“既然数学家经常讲时间,那么他们对这一个词的意义应当有明确的概念,否则他们不过是江湖术士罢了。”巴罗教授的这段话在300年后的今天似应不失其现实意义,而且岂止数学家,爱因斯坦与霍金等物理学家亦当“一视同仁”。恩格斯有段评论;“书斋里的学者……不是第二流或第三流的人物,就是惟恐烧着自己手指的小心翼翼的庸人。”历史似乎充分证实了此言之精当,无论对于西方还是东方。
综上,相对论时空观是形而上学、唯心主义之胎儿,数学公理化倾向的产物;经典空间时间观是人类智慧之结晶,是科学的、基本正确的。经典力学的局限性,根子不在其空间时间观上,也不在坐标变换上(参见《坐标变换无法消除光速有限性引发的困难》一文,本刊2002年第7期),而在人类诅咒了几百年但迄未切实解决的瞬时超距作用问题上。
西天并非一片净土,取经路上有陷阱险阻。当代科学要健康发展,必须澄清相对论时空观造成的误导和思想混乱。期待着有关权威学术机构的作为。
|
|
|
|
设为首页 | 加入收藏 | 广告服务 | 友情链接 | 版权申明
Copyriht 2007 - 2008 © 科普之友 All right reserv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