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
主持人:这次融资了8700万美元,听说在上市之前你们还特意给投行施加了压力,希望他们把发行价定得高一点儿,为什么?
邓中翰:市场是最终定价最关键的因素。无论是公司董事会还是管理层都希望把公司股价定得高一点儿,我们不能容忍股价定得很低,上市之后股价猛涨,好像公司在“贱卖”的事情发生。信息产业部作为中星微电子最原始的“种子基金”投资者,希望在上市过程中能够退出一部分股票,把这些钱用于国内信息产业更多的投资。在定价过程中,我作为信息产业部在谈判中的代表,希望能够把价钱定得比较合适,使得信息产业部能够更好地收回投资,使得我们的股东利益得到保障。
主持人:股票在市场上的表现与你们的期望形成了反差,海外资本市场似乎并不看好你们,你如何看待并不出色的股值表现?是否要根据股值的波动调整商业计划?
邓中翰:我们要证明自己的价值,不是靠每天去看股价或者评论它,更重要的是要继续创新。股值的波动不能改变我们公司的商业计划,因为半导体行业的业务变化有一定规律,行业门槛很高,有较长的产品研发周期,客户对技术的需求一般也都是长期性的,不是简单的服务,因此,公司的商业计划要有很强的前瞻性,不会随意改变。我们更看重平稳、长期的发展模式,而不是看到每天股价跟自己的用户或是服务之间的挂钩。我们相信全球投资者对中国芯片行业会有“追捧”,相信中星微电子作为中国第一家在纳斯达克上市的芯片企业,股值在未来会有更多的增加,就像过去在硅谷成功的几家半导体公司那样,在上市后的未来五年成长20~50倍。
我和我的伙伴们都是有“野心”的
主持人:你是美国加洲大学伯克利分校130年来唯一横跨理、工、商三学科同时拥有物理学硕士、电子工程博士和经济学硕士学位的毕业生。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拿三个看起来并不相干的学位,是一种人生设计吗?同时学三门学科,时间怎么安排?
邓中翰:没有特别的设计,挺自然的一个过程,也许是兴趣。我到伯克利时读的是物理,但当时我听到、看到的都是关于集成电路、芯片等等突飞猛进的发展,心里非常向往这个领域,然后就去学这方面的课,自然地转系,找到一个很好的导师来带自己发展。后来念博士时去日本讲学,因为忘了要办美国回程签证被滞留。在街上溜达,看到很多人忙忙碌碌地行走。这些人为什么在东京的街头忙忙碌碌?他们每天要面对什么问题?他们的工作要解决什么目标?我突然意识到经济学可以帮我找到答案,可以解释社会发展、经济发展、群体效益等等问题。听着有点儿像讲故事,但就是突发好奇,在第二学期就开始正式学这方面的课了。记得在伯克利的时候,晚上11点我从博士办公室回来,躺在床上看经济学的本科书,再准备后面上的研究生的课,或者正在上的研究生课,同时修自己自学的课,一般都是学到凌晨两三点钟,有时候到四点钟,然后早晨七点起床就开始跑到学校去上课,好几个系的课合在一起上,还要去硅谷工作等等,非常忙碌,但很充实。 本新闻共4页,当前在第1页 1 2 3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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