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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其旭教授的壮学研究之路

    边出生长大,毕业于广西艺术学院戏剧理论专业。现在是广西壮学学会的副会长、广西社会科学院壮学研究中心研究员,在壮族历史、语言、文化的研究上有许多建树,出版过许多壮学论文,其中《壮族歌圩研究》是他的代表作。这本书曾把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的贺大卫教授引到广西来做广西文艺的研究,从而为壮学的扩大影响做出贡献。

      大凡听说过有关壮族题材的人,都认识潘其旭教授。正因为如此平易近人,在采访中尽量满足记者的要求,即使声音已经沙哑,也详细回答记者提出的问题,潘教授特别受媒体记者欢迎。潘教授接受过全国众多媒体的采访,其中包括中央电视台和凤凰卫视。大家打趣地说他是壮学学会的新闻发言人。

      责任推动走上壮学研究之路

      由于潘教授工作忙碌,多次约他采访,他都忙着。4月23日星期六,记者终于得到机会,在他的办公室里采访了他,听他讲述了壮学研究之路。

      潘教授介绍说,壮学是以壮族社会群体及其文化为研究对象,进行历史性、现实性和整体性的系统研究的综合性学科。目前,壮学研究已步入新阶段,处于黄金时期。潘教授说:“壮学,肩负着沉甸甸的使命,因为她不仅要诉说一个民族历史,指点一个民族的未来,她更要阐述一种传统,探寻这种传统与新时空的协调与交融,在变与不变中求得永生——这一责任超越了民族和种族。”

      肩负着这些责任,研究壮学的学者们勤劳地耕耘着。潘其旭教授把自己的专业和爱好融合起来,全都转到壮学研究领域。 

      德保民族文化熏陶而长大

      潘教授从小在德保县长大,他回忆说,那里的民族文化生活很丰富,氛围浓厚。他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大人赶歌圩。歌圩从春节到农历三、四月陆陆续续地进行着。人们往往是通宵达旦地唱。潘教授在少儿时期,就对这些充满-的山歌留下了印象。当时他特别不解:人们为什么这么爱唱山歌呢?

      除了歌圩,还有壮剧。当时人们经常请木偶壮剧团来演出。在演出前的一个凌晨,要请木偶神来镇台,戏台才能稳固。在木偶神镇台的时候,其他人是不能看的,特别是小孩,大人说看了灵魂会被揪去填台,会生病的。还是孩子的潘教授很好奇,几乎每次都偷偷地看,终于了解了木偶壮剧的整个演出过程。

      小时侯的他还经常听巫婆巫师的说唱调子,那是一种末伦调。耳濡目染,潘教授从小就能哼会唱。在这丰富的民族文化中,潘教授就是这样熏陶着长大的。这也为以后从事壮族文化研究工作积累了丰富的知识素材,打下了扎实的基础。

      潘教授说,现在很多东西都渐渐消失了,但是很多东西仍深深地留在他的脑海里。

      高中大学假期研究壮学 

      潘其旭教授在靖西上的高中。在高中的时候,他跟班上一个要好的同学利用假期到德保、靖西、那坡等地方收集了几十种民歌。因为热爱,读高中的他就立下志向:要进行民间艺术方面的工作。

      后来,他考上了广西艺术学院戏剧理论专业。在大学里,他认真地学习。每次假期,他照样去民间收集各种戏曲文艺的资料。大学时候,出色的他留校了,进了该校民族艺术研究所。在那里,他有更多机会到各地去采风,调查各地民族民间艺术,了解到更多的东西。大大开拓了他的眼界。

      工作中不断积累壮学知识

      两年后,潘教授调到广西壮族自治区文化局社会文化处工作,主要接触群众和民族民间的文化和文艺,因而他更有机会做群众的文艺调查研究。潘教授把他的工作经历形容为层层扩大知识层面,为以后的研究不断做积累和铺垫。

      1964年,有一个全国性的群众文艺业余汇演在北京举办。潘教授作为组织者,对广西各地送报上来的节目进行筛选,然后,跟参加汇演的群众一块去了北京。那次,他第一次去北京。那次,也是他整个学术生涯的一个重要转折。他不但更熟悉广西的地方文艺,还了解到全国其他地方的文艺。通过了解和比较,他很清楚地看到广西的文化文艺特点——民歌。

      他们的代表团就地办了一个山歌台,很多歌手现场编唱,听众们大开眼界。人民日报和光明日报也专门进行了采访报道。在汇演期间,还有一个群众业余文艺交流会。潘教授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论文《壮族歌圩调查》亮相了。这篇文章得到了重视,发表在了1965年的《民间文学》第四期。这给予了潘教授很大的鼓励。

      兴趣、追求和初现的成果让潘教授更有信心继续研究下去。后来他对广西的地方戏、彩调和壮剧的历史沿革等做了研究,也发表了一些论文。60年代初中期,他正式步入壮族民间文艺研究的领域。

      困境中本色不改坚持初衷

      潘教授说,到了文化大革命,很多东西都被扫荡,歌圩也被禁了。文化大革命后期,歌圩渐渐开始活跃,到1979年又恢复起来了。当年,《民族团结》杂志特别开辟了专栏,就壮族歌圩展开了讨论,就壮族歌圩的恢复发表看法。当时,不同的声音和看法顿时活跃开来。有人赞成恢复,有人反对恢复。潘其旭教授的哥哥潘其树当时是百色地区宣传部部长,他发表看法是不宜提倡,因为歌圩的开展时间正好是农忙时节,会影响生产。而潘其旭教授也发表了看法,要提倡。在这个基础上,为了让全国更好的了解歌圩历史面貌,正确了解歌圩,潘教授写了一篇《歌圩起源及其发展问题的探讨》,后来发表在1981年第一期《民族研究》上。当年,他调到了广西社会科学院工作,为他进行壮学的研究提供了更好的条件。

      同仁支持壮学研究成果丰

      接下来,潘其旭教授得到了很多专家学者的支持,特别是黄勇刹先生鼓励他继续进行更为系统化的研究,写一本书出来。经过几年时间的努力,潘教授终于写成了《壮族歌圩研究》,这本书一出来,得到很好的反响。

      这样,潘教授在广西社科院这个社科学者的家园里,和大家一起进行社会科学的工作,在社科院里做了许多有意义的工作。他在《学术论坛》杂志编辑部文学组当组长的时候,开了“桂林抗战文学的研究”和“广西民族民间文艺”专栏。1988年,潘教授组织出版了一套《广西各族民间文艺研究》丛书,虽然数量极少,仅仅30本,但是也极大扩大壮学的影响。

      参与成立壮学学会

      在中国一些地方,陆续成立少数民族研究学会,比如西藏的藏学学会、内蒙的蒙学学会、东北的满学学会。在这一形势下,潘教授和岑坚安教授提出了要在社科院成立壮学研究中心,社科院非常支持。在申请过程中,自治区民委也很支持。1991年批准下来的时候,单位名称是广西壮族自治区壮族研究中心,设在社科院。在广西民委和民族研究所的酝酿下,1991年成立了壮学学会。这时,这个学会整合、团结了广西所有做壮学研究的同仁们进行共同的事业。

      1991年当年,召开了第一次壮学研讨会,明确了壮学研究的方向,即:一是要做壮族历史文化的调查,二是开展国际上的学术交流。于是,壮学学会马上联合了广西、云南、广东等地500多位学者收集整理出版《壮族百科词典》。潘其旭教授和覃乃昌教授任总编。用了三个月的时间编好,于1993年正式出版。同时,为了更好的研究壮学,潘其旭教授和同仁们去泰国参加了泰学第四次研讨会。

      壮学今后研究任重而道远

      过去几十年间,壮学得到了很好的研究,那么今后,壮学要如何发展?壮学研究该如何做?记者就这一问题向潘教授探讨。潘教授说,现在,在东盟10+1自由贸易区的建立和中国-东盟博览会在广西南宁举办,壮学的研究也日益趋向于国际化。

      潘教授说:“对于壮学研究,我们不但要走出去,请进来,还要不断的交流,不断的深入,要把整个东南亚相关民族纳入研究。”他说,以前的壮学研究是历史文化的研究,现在要做现实的研究,为现实服务。中国跟东南亚的历史渊源,东南亚在汉文化圈里,受着汉文化影响,这些都是壮学走向国际化研究的前提。潘教授把这个现象称做“文化的回归”。他认为,除了这些,还要加强民族文化的保护。

      潘教授说起了一件对他触动很大的事情。在2001年,从日本来了一位考古专家冢田先生,他来广西征集购置壮族家庭的器具,比如神龛啊,织布机啊等等,这些古老的具有民族和时代特制的东西,放到东京博物馆去陈列。这些东西在当地群众看来都是一些习以为常的东西,甚至看成是破烂,但是日本专家却当成宝贝,花高价卖下。

      冢田先生在离开中国的时候跟潘教授说:“再过五十年,你们在中国看不到的东西,可以在日本看到。”这句话对潘教授的触动很大,他语重心长地说,民族文化的保护到了非做不可的地步了,千万不能让日本专家的话应验啊。他说,对于民族文化的保护和研究,一定要做,一定要不断加强。这个工作,不光要靠学者教授,全社会都要重视起来。中国的民族文化是丰富的,我们都有责任保护和传承它。(黄玉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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