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科学与情爱——《张申府访谈录》读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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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刘钝 更新时间:2009-9-29 13:55: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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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或反,却不可单因此就对辨证唯物论或取或拒。对物对事必须能够这样子分别,这才是必要的理性态度。”[229] ( 燕南, http://www.yannan.cn )
17 这里或许是老年的张申府一时吹得兴起,或者是访问者误记了他的话。无论如何,他在早些时候写的《我的教育、职业、活动》一文中说:“在格廷根大学里,我还逢见了当时数学界泰斗、数理逻辑家希伯德教授,但未得交谈。”[张申府,1993,99页] ( 燕南, http://www.yannan.cn )
18 原文名《科学里的一革命》,署名张菘年,载《少年世界》第1卷第3期。
19 他在《中国共产党建立前后情况的回忆》一文中说:“到德国后,我的薪金没有了,只能靠卖稿子生活。我给商务印书馆翻译了一本爱因斯坦著的《相对论》,得到一些稿费(后未见此书出版)……”[张申府,1993,30页] ( 燕南, http://www.yannan.cn )
20 张申府在1967年曾对自己早年在报纸期刊上发表的文章作过大致的整理,从中知道早在1911年他就开始以“赤子”等笔名在多种报刊上发表过小品,而此篇算是首次见刊于杂志的文章,发表于《妇女杂志》第1卷第2号[张申府,1993,121页]。 ( 燕南, http://www.yannan.cn )
21 张申府在1967年回忆道:“我同李乐知(俨)讨论中算史的通信,究竟登在哪年哪期还未查明。李乐知在1916年7月前已是(中国科学社)社员,我则是在1917年3月也已是社员。”此前他推测是在《科学》“第一卷第二期”,又说“时我还在北大读书。信署本名——张菘年”[张申府,1993,121页];但该期上不见类似文字,笔者认为很可能是刊于1916年第2卷第2号上署名“慰”的《某君来书论著述中国算学史事》。 ( 燕南, http://www.yannan.cn )
22 张菘年,《中国数学源流考略识语》,载《北京大学月刊》第1卷(1919)第4号,21-22页。
23 张申府自述“我又极爱好数学史,对数学故事、数学人物,至(今)如数家珍。可以说,在北大数学系三年里,只有数学史一门课,我的成绩是最优的。”[张申府,1993,85页] ( 燕南, http://www.yannan.cn )
24 实际上张申府是《新华日报》“科学专页”的主编,从1939至1947年,他在这家报纸上发表的其他文章还有50余篇。 ( 燕南, http://www.yannan.cn )
25 柯瓦列夫斯卡娅原名索妮亚·柯文-柯鲁科夫斯基,父亲是俄国将军,1869年通过假结婚出国学习数学,后从师数学大师魏尔斯特拉斯,1888年荣获法国科学院为解决刚体旋转问题而设立的鲍廷大奖,同情民粹党,美貌且有文学天赋。这些都足以令青年张申府倾倒。 ( 燕南, http://www.yannan.cn )
26 出面邀请罗素的是梁启超领衔的“学术讲演会”和北京大学,赵元任、傅铜等一路陪同。罗素当时还没有同他的第一任妻子艾丽丝离婚,但同时与包括海黛娜在内的几位女性保持着密切关系,这种藐视传统的作风在西方也属过于前卫,负责监视异端知识分子的英国军事情报局的秘密档案中就存有如下的记录:“在长沙时,给学生讲授社会主义。与一位不是他妻子的女士住在中国的一家旅馆里。”英国外交部还在事前照会中国当局:“如果罗素的言论具有破坏性,可否提请贵政府注意他的行动以及对公众的恶性后果?”关于这一插曲,罗素自己则有些顽皮地记道:“我只是简单地介绍她为布莱克小姐,其他的由对方猜去吧;她也只称我为罗素先生。有些传教士出于好奇,急于要看到我们,所以他们自认为我们的关系是‘纯洁’的,而且即使在他们来过我们住的地方,看到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后仍那么认为。”参阅罗纳德·克拉克《罗素传》,世界知识出版社,1998年,416-417页。 ( 燕南, http://www.yannan.cn )
27 张申府《寄编者》,《晨报》1920年11月13日。
28 郑超麟根据传闻写道:“他(张申府)在邮船上同刘清扬结为伴侣,此事引起船上的风潮。”见其《怀旧集》,北京:东方出版社,1995年,31页。 ( 燕南, http://www.yannan.cn )
29 这样说是因为他们之间从无法律意义上的婚约,而且由于张申府的驰心旁骛亦曾数度劳燕分飞。
30 张申府写道:“因科学的进步,已经渐渐见到人工生产的可能。譬如英国有名的 << 上一页 [11] [12]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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