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生物化学家海尔登君,就曾预言再过三四十年就可拿玻璃瓶子来养小孩。”按海尔登是剑桥大学遗传学家和马克思主义者,1924年出版名为《狄达鲁斯,或科学与未来》(Daedalus, or Science and the Future)的小书,内中预言了包括试管婴儿在内的多项当代生物技术。张申府亦曾翻译他的短文《血与土》。 ( 燕南, http://www.yannan.cn )
31 张申府在“一二九”运动中的行迹延续了他独特的风格,据他自述:当日他和孙、姚等人将指挥部设在西单亚北咖啡馆的楼上,一边饮茶一边看着游行队伍的行进;一周后更大的游行爆发时,他坐在人力车上随队伍前进,途中还曾停下来斥责军警追捕女生;而在2月29日被捕的前一晚上,还进城听了河北梆子,身上带了不少钱,释放时又都送给警察了。见张申府《我在清华大学的一段经历》[张申府,1993,35-41页]。 ( 燕南, http://www.yannan.cn )
32 罗素的原话是:“三种纯朴的、然而极为强烈的激情支配了我的一生:对爱情的渴望,对知识的追求,以及对人类苦难的不可抑制的同情。”(Three passions, simple but overwhelmingly strong, have governed my life: the longing for love, the search for knowledge, and unbearable pity for the suffering of mankind.) ( 燕南, http://www.yannan.cn )
33 Schwarcz, Vera. Time for Telling Ttruth is Running Out: conversations with Zhang Shenfu, New Haven:Yale University Press, 1992. ( 燕南, http://www.yannan.cn )
34 这一译本得到作者授权并赞许有加,认为“比我的英文原文还更接近张申府先生文字游戏的本来面目”;从网上知道还有一个名为《真言》的译本,译者是余景华。除此之外,原书的个别部分也曾以论文形式被人译成中文发表,如《在罗素与孔子之间》(王宇根译)等。 ( 燕南, http://www.yannan.cn )
35 舒衡哲说:“当我因知道我也被包括在他对女性的不可救药的弱点而面红耳热时,他必定乐了一阵子。”[21] 这句话是译文中少数文法欠斟酌的地方之一,兹不赘述,读者自己可以品味作者原来的意思。 ( 燕南, http://www.yannan.cn )
36一个典型的例子是“一大”召开的日子和出席人数,按1980年得到当时中宣部领导赞许的一个调查结果,“一大”开幕的准确日期是1921年7月23日,各地到会代表12人,另有1人代表陈独秀,2人代表“国际”;所谓“七一”只是毛泽东在延安时圈定的一个“纪念日”。 ( 燕南, http://www.yannan.cn )
37张申府生前曾整理过一个自己的论著目录[张申府,1993,120-162页]。最近有人提供了一个更系统的结果 [郭一曲,2002, 215-247页],连同译文和文集在内共有484种之多,即使如此仍不能称为完璧。 ( 燕南, http://www.yannan.cn )
38晚年的张申府曾在一则日记中写道:“在给周信稿中说到自己的治学大病处加入了‘浅尝辄止’四字,因总自感有此毛病。这个毛病与用心过纷是分不开的。”见张燕妮《先父晚年生活琐记》[张申府,1993,170-177页] ( 燕南, http://www.yannan.c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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