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科学与情爱——《张申府访谈录》读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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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刘钝 更新时间:2010-10-23 13:38: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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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幼弟张岱年去世时,得到党政军最高领导悉数表达慰唁的殊荣并被媒体冠以“国学大师”称号,而那位德高望重的哲学家老弟之进入中国哲学领域和接受马克思主义,张申府真正起到过“老大哥”的作用。 ( 燕南, http://www.yannan.cn )
在一篇寓意深刻的短文中,舒衡哲透露了指导她完成这一访谈的历史哲学,以及她的困惑和期望。她首先引述历史学家罗森斯托克-胡埃西(Engen Rosenstock-Huessey)的意见,后者呼吁历史学家停止说教式的编史工作而去倾听幸存者的声音:“历史学家是回忆的医生,医治创伤、医治真正的创伤是他的光荣。作为医生,他必须不顾医学理论而采取行动,因为病人患了病。所以历史学家应该在道德压力之下行动起来去恢复一个民族的记忆。”接着这句话舒哲衡自己发问道:“但历史学家是民族的医生吗?我当然不能、也不会把我自己看成是中华民族回忆的‘医生’,在这个领域里,中国的知识分子比外国研究人员不知要强多少倍。”[舒衡哲,1997] ( 燕南, http://www.yannan.cn )
“记忆是我们的伤疤,但比伤疤更严重的是现代人的遗忘。当记忆消褪时,同样消失的是它治理创伤和恢复元气的力量。一旦这些力量都没有的时候,我们就失去了自己的历史和文化意识了。”这段警句出自维特根斯坦文学传记的作者达菲(Bruce Duffy),舒衡哲将它作为全书的引文,其中的深意值得我们反复品味。 ( 燕南, http://www.yannan.cn )
参考文献
舒衡哲 (2001). 《张申府访谈录》. 李绍明译. 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
张申府(1980). 建党初期的一些情况. 见:社科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国革命博物馆党史研究所选编,《一大前后》(二,220-226页). 北京:人民出版社. ( 燕南, http://www.yannan.cn )
张申府(1980). 中国共产党建立前后情况的回忆. 见:社科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国革命博物馆党史研究所选编,《一大前后》(二,548-554页). 北京:人民出版社. ( 燕南, http://www.yannan.cn )
张申府(1985). 《张申府学术论文集》. 济南:齐鲁书社.
张申府 (1986). 《所思》. 北京:三联书店.
张申府(1989). 《罗素哲学译述集》. 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
张申府 (1993). 《所忆》. 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
张岱年/汤一介(1997). 《文化的冲突与融合》. 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舒衡哲 (1997).《回忆和历史创伤的愈合》. 黄运亭译. 见上两书 (198-212页,51-64页).
张岱年/张燕妮(2001). 拂去遗忘——记张申府.《人民日报海外版》. 2001年6月25日第八版.
郭一曲(2002). 《现代中国新文化的探索——张申府思想研究》. 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
(原载《科学文化评论》,第1卷第4期,107-125页。)
注释:
1 本文中未加特别说明的引文一般出自[舒衡哲,2001],其中较重要的以括号标出相应页码,不再另注书名。
2《周恩来选集》下卷,人民出版社,1984年,357页。
3 张申府1980年写过一篇《忆守常》,说李大钊“是现代中国的一个完人”,对其充满崇敬与感佩,文中完全看不出他在别处表现出来的张扬与倨傲[张申府,1993,49-54页]。 ( 燕南, http://www.yannan.cn )
4 按张国焘的说法,是他和李大钊先行活动,然后“请北大一位讲师张申府同为发起人”,而后者“在一两个星期内就要启程到英国去留学,我们这三个发起人在李先生的办公室里曾有过两次商谈……”见张国焘《我的回忆》(上),北京:东方出版社,2004年,100页。 ( 燕南, http://www.yannan.cn )
5 我在张申府的旧作中找到一份相反的证词,在署名为R(代表“红色”与“罗素”)的一篇题为《今日共产党之真谛何在?》的短文里,张申府写道:“纪律是共产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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