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岁双性人公证自己是女性 曾娶妻生子还想被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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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新华网 更新时间:2010-11-23 11:10:4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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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柔什么结论,苏晓柔决定出院返工。可是就在他出院的第二天,他又便血了,而社区医院的结论是“搞不清楚,建议转院。”
苏晓柔窘于家庭生活的拮据,只是从医院拿了一些止血药,并没有转院。可是便血的状况却没有减轻,几乎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每次都持续2-3天,可之后又会自行恢复。无奈的苏晓柔只得遵从医生的嘱咐,联系南京的大医院。“大医院的医生刚开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就组织专家会诊,先是给我验血,验血报告里说血液里有脱落细胞,35岁的苏晓柔听到这个消息无疑是受了当头一棒,因为医生告诉他,血液中的脱落细胞预示着他的便血可能不是任何毛病造成的,而是女性自然的生理现象月经。
随后医院又安排苏晓柔做了妇科B超检查,结果在他的体内发现了子宫,性染色体为XX!“后来,又有很多专家、还有内分泌科的教授给我会诊,化验分泌物,他们说已经没有精子了,只有白带。”虽然极不情愿,但苏晓柔必须反思,必须接受天生的“雌雄同体人”的身份,必须开始思量从此作为一个双性人的生活。
哭泣:留的长发被迫剪了
诊断结果出来后,苏晓柔开始正视自己的性别,而他也渐渐接受了自己的女人身份,甚至喜欢上了这个女性的躯体。“我那个时候想穿裙子,想留长头发,想化妆……”有了诊断结果后,苏晓柔开始疯狂地想打扮自己,“医生说我那段时间的心理应该像是一个刚刚发育成熟的少女,我感觉也是,就想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虽然苏晓柔自己快速地接受了这种性别转变,但周围的朋友和同事却一时难以适应。“我们厂的同事,都知道我是因为得病才会这样的,但是他们还是不能理解,经常在我后面指指点点。”苏晓柔说,“那个时候我扎个小辫,我们厂的大领导还强迫我把头发给剪短了,我为了这个事情,还偷偷地哭了好几次,我就想留长头发,扎辫子,他们不让我留。”
37岁偷偷去打耳洞
苏晓柔的笑声持续了很长时间,记者甚至都不好意思打断。收住笑容,他说:“其实不理解我的都是外人,我也不在乎,因为家里人都是支持我的。”苏晓柔说,37岁时,他偷偷去打了耳洞,40岁左右的时候,还特意去夫子庙文眉,“那个时候是我最爱打扮的时候,我还穿过旗袍呢,就是想穿,爱漂亮。不管别人怎么看。”可是,苏晓柔的“古怪打扮”总是遭到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我是无所谓,反正我喜欢,可是那时候孩子还小,不能让孩子跟着有压力,后来我就没怎么穿了。”苏晓柔说,考虑到孩子的心理成长,她放弃了自己的喜好,虽然留了长发,但出门都会把长发藏在帽子里,虽然心里想穿高跟鞋,但出门还是会换成布鞋。“有时候憋不住了,就等家里没人了,把旗袍啊、裙子啊拿出来,穿上在镜子前转转,过过瘾,但是出门不敢穿了。”苏晓柔对自己的“克制”一直延续到孩子们都成家立业了。而他与小珍之间的夫妻僵局其实早就随着性别的一致而解除,这时候的他,一个人搬回老房子,开始享受“她”作为女性的生活。
“儿女们也支持我,他们都不介意,你看我的耳环还是我女儿在我60岁的时候送给我的。”说着,苏晓柔将耳朵凑到记者面前,一对精致的金耳环映衬出他幸福的侧脸。苏晓柔说,儿女们常常去看他,每次都会带上钱和一些吃的用的,所以觉得生活上还是很幸福的。
40岁遇上南大高才生
苏晓柔告诉记者,其实曾经有个优秀的男人追求了他很多年。“那时候我40岁吧,他是南大毕业的高才生,是我的主治医生的助手。因为经常给我检查,时间长了就日久生情了。他家里条件好,人长得又高又帅,就因为跟我走得近,被医院领导安排到外地去工作了。”苏晓柔说,这个追求他的男人在外地工作时,还常常给他寄明信片,诉说思念之情。“可是我一直没答应,人家条件那么好,虽然他也知道我的情况,但是我不能给人家带来压力,我跟他说我们不可能,后来就渐渐淡了。”
60岁开始申请改名改性别
“我从35岁开始,就把名字改了,但是只是在一些非正式的时候改名,因为我的户口本和身份证上还是原来的名字。2000年,我开始申请更改户口本和身份证上的姓名与性别,但是手续太多,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办好。我去公证处就是去做个公证,然后再去派出所更改户口本和身份证的。”苏晓柔说,他现在的身份证和户口本的性别一栏中,依然写着“男”,他渴望尽快更改掉。因为,性别的尴尬直到现在还在跟随着他。“有一次,小外孙女要我给她洗澡,我就穿个裤头跟她一起洗,她就问我:"外公,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我跟她讲我是女的,她说:"那你怎么还穿裤头呢?"”苏晓柔边说边笑了起来,在他看来现在小外孙女的这些问题只是一个笑话了,可以看出来,他已经走出了那段敏感期,真正地从心理上成为了一个女人。
70岁还想被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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