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传播的禽流感病毒突变体，这意味着理论上它们也能在人与人中传播。随后，所有关于H5N1传播的研究于2012年1月都停下来。当前，禽流感只能从鸟传播给鸟和从鸟传播给人，但不能在人与人之间传播。但当它从鸟传播给人时，通常都是致命的。科学家担心，禽流感病毒在一所实验室中哺乳动物间传播的情形有朝一日可能也发生在自然界中。
2011年底关于禽流感病毒研究的消息浮出水面时，美国国家生物安全科学顾问委员会要求审查这项研究的科学论文，以防详细资料落入坏人之手。这个审查要求引发一场激烈辩论，论点是如何控制科学家以研究名义处理传染性病原体的行为。巴克莱教授说，这是一种下意识反应，表现出人们对科学家正在酝酿致命疾病感到十分恐惧。
制造禽流感突变体自愿禁令实施期间，世界卫生组织建议科学家解释他们用于控制禽流感病毒的生物或其他安全措施，为证实进行这样研究的重要性作出更大努力。世界卫生组织设在英国国家医学研究所的流感研究合作中心负责人约翰-麦考利表示：“这些实验室提高了密闭度和安全系统。我认为这些结果的重要性已得到认可。”
一项禽流感病毒研究的负责人、荷兰鹿特丹实验室的罗恩-弗奇尔透露，他的科研团队将在接下来几周内开始新的H5N1病毒研究。他在电话采访中对记者说：“我们真的需要知道这些病毒是如何进行空气传播的。这是研究的首要目标。”（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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