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学而时习之”加“习而时学之”,是我们的终身学习、学习型人生。学而时问之,是传统的学习,问而时学之,是探究式学习;“学而时问之”加“问而时学之”,是我们的终身学习、学习型人生。
中国科技馆原馆长王渝生在发言中说,当年,“合作班”的师资,可谓大师云集。物理课由玛丽·居里任教,当时她已是诺贝尔奖获得者;化学课由让·佩兰任教,他是物理学家、化学家,后来在1926年获诺贝尔物理学奖;数学课由著名物理学家保罗·朗之万任教。这些人的名字在20世纪科学史上光彩熠熠。
王渝生引述法国科学院院士伊夫・凯雷在《居里夫人的科学课》序言中的一段话:“没有人比她(玛丽·居里)对科研工作更加投入,她是科研阵地前沿的斗士,是未知领域的探索者,但她有时会把前沿工作暂放一边,而去面向儿童教授最基础的物理知识,带动他们自己进行探索。由玛丽·居里、保罗·朗之万和让·佩兰所代表的最高层次的科研世界,与小学教育建立了联系。”
王渝生说,爱因斯坦与居里夫人有20年崇高而真挚的友谊。在《悼念玛丽·居里》的演讲中,爱因斯坦说:“居里夫人的品德力量和热忱,哪怕只有一小部分存在于欧洲的知识分子中间,欧洲就会面临一个比较光明的未来。”
北京大学教授钱尚武认为,居里夫人教科学课有三重境界:其一,处处从实践出发,引导学生动手动脑;其二,直击科学实质,让学生领悟科学原理的简约美;其三,实实在在指导学生养成科学思维习惯。
世界史教学中的居里夫人专题
应研讨会主办单位邀请,北京市第二中学高级教师朱广簪以“世界史教学中的居里夫人专题”为典型案例,介绍了她在历史教学中融入科学教育的一些探索:“自2002年开始,我在每一学年的世界历史教学中都设有居里夫人课题:‘两次获诺贝尔奖的非凡女性──居里夫人’(这一历史课案例曾于2002年发表)。具体做法是,课前组织学生自愿组成几个小组,分别搜集居里夫人‘忍受生活煎熬’‘艰辛的留学生涯’‘伟大的科学发现’‘崇高的品质’等方面的资料和图片;将其整理成小短文;连同图片一起制作成专题软件‘科学家小传’。”在这一过程中,学生们了解到:
由于在放射性上的研究和发现,还由于成功地分离了镭元素,居里夫人成为第一个两次荣获诺贝尔奖的科学家。
钋和镭的发现,极大地推动了放射性物质研究,同时开拓了核物理学乃至医学研究新领域。据说,当时1克镭的价格是75万法郎。然而,居里夫妇并未申请提炼镭的专利权,他们的无私奉献使镭工业在世界各地迅速发展起来。
居里夫人将生命融入高尚的科学事业,在崎岖的探索道路上奋力攀登,直至生命的终点。
“科学的历史是人类历史的重要组成部分,理当成为历史课教学的重要内容;在宏大的历史背景中讲述科学历程,能更深刻地诠释科学的人文含义,使学生更深切地感悟伟大的人类精神。”朱广簪说,“由此,我在历史教学中尝试融入科学教育:其一,在每次历史课的前5分钟,由学生演讲‘历史上的本周――自然科学成就’;其二,从历史教科书中挖掘自然科学和技术创新成就。教师的责任是事先引导学生以课题形式探究重大科学发现、技术发明背后,科学家解决科学与技术难题的科学思想、科学思维方法与科学精神。”
当今科学教育缺什么
“我国著名物理学家严济慈,上个世纪20年代赴法国留学期间,曾在居里夫人实验室学习和工作。1930年底,他回国担任北平研究院物理所所长,开始筹建放射学实验室和镭学研究所,得到居里夫人的热心指导和支持。后来,经他推荐,我国有3位杰出的放射化学和核物理科学家――郑大章、钱三强、杨承宗,先后进入居里夫人实验室以及后来由居里夫人的女儿、女婿――伊琳娜·居里和约里奥·居里主持的居里实验室进行学习并从事研究。”中国科普作家协会副理事长、科普出版社原总编辑金涛,特意将严济慈撰著的《居里和居里夫人》一书带到会场,讲述居里夫人为我国科学发展以及培养科学家作出的贡献。
金涛说,如今我国有些理科生甚至终生“痛恨”数理化,这难道不应反思我国教育特别是科学教育吗?他说,我国目前有相当多的科技人员做不了科普,这是因为科普比撰写专业论文更需功底。
中科院院士、清华大学教授陈难先提出,在当今这个知识快速增长的时代,毕业于师范院校的教师难以胜任科学教育重任;我国教学大纲缺乏丰富的典型教案,而新华书店书架充斥的大多是教辅。
韦钰在会上介绍了她在法国巴黎居里夫人博物馆引进《居里夫人的科学课――居里夫人教孩子们学物理》一书的动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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