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新消息是,在海南,将新建第四个发射中心——文昌航天发射中心,由西昌卫星发射中心筹建。文昌航天基地建成后,将会逐渐取代西昌发射基地的地位,成为商用和军用双重身份的新一代发射基地,而西昌发射基地则会逐步隐退到只执行紧急任务以及军事任务的航天发射基地。
到时候,西昌会不会落寞呢?很多当地人有了一些担忧。
新老“嫦娥人”
因为嫦娥工程,一批批老中青工程师相继来到此地。
在发射中心现场,无论是孙家栋、欧阳自远还是龙乐豪,既是操控台上的首长,也是谦虚乐观的老人,在这个相对偏僻闭塞的山沟里,人与人之间显得热情而熟络。
探月工程副总设计师龙乐豪听到记者的问好声,他会笑呵呵地问:“你怎么认识我啊?”如同邻家老爷爷一般亲切。
熟悉探月工程首席科学家欧阳自远的人发现,发射前一天,他新染了头发,显得很有精神。有记者问他,美国重返月球计划被叫停,中国会不会相应调整探月计划?他说,“我问过一些国家的首席科学家,目前各国都按照各自的计划进行,几乎没有改变。”
2000年11月22日,中国政府首次公布《中国的航天》白皮书,明确指出将“开展以月球探测为主的深空探测的预先研究”。中国宣告走近深空探测。
中国探月工程经费预算为,第一期14亿元人民币,大约3年半拨付。2004年中国GDP为15万亿元,这样一来,探月首期费用每年大约占GDP的三万分之一至四万分之一。探月工程的第二、三期投入,依然有望大约占每年GDP的四万分之一。
嫦娥二号任务就像是一期工程向二期工程的一个跳板,既继承了嫦娥一号卫星的许多成熟技术,又根据任务目标的不同,增加了很多新技术,对探月工程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
嫦娥二号测控系统总设计师钱卫平对《中国新闻周刊》说,中国航天人才梯队的建设,让国外同行羡慕。在嫦娥二号卫星总体和十个分系统的主任设计师中,只有一个是嫦娥一号卫星研制队伍留下来的,其他的不是由原来的副主任设计师担任,就是由逐步成长的年轻人担任。
在这些被视为核心和大脑的工程师中,有很多让人记忆深刻的故事。
比如,中心副总工程师王泽民,有一次,“中星-22号”任务“长三甲”火箭正在进行常规推进剂加注时,发生燃料溢出,加注工作被迫中断。此时发射已进入倒计时,如果火箭燃料加注量不对,将导致发射失败。
他冷静应对,最终将故障定位在火箭液位计上,并提出卸出部分燃料再进行补加的方案,确保了任务的成功完成。
再比如,47岁的计算机数据处理高级工程师车著明。2007年10月,嫦娥一号任务发射前夕,火箭地面安控的落点,预示在火箭初始飞行段出现较大偏差,严重威胁落区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在紧急关头,车著明连夜逐行查阅了火箭地面安控落点计算的软件源代码,终于赶在嫦娥卫星点火发射前成功破解难题。
新生代的人才还有很多,比如41岁的中心计划部副部长毛万标,对火箭的原理结构达到了“一口清、问不倒,一判准、难不住”,被称为火箭电路系统的“活图纸”。
2003年5月24日晚,“北斗一号”即将发射,发射“窗口”时间为51分钟。在低温推进剂加注完毕,倒计时进入射前负3小时,控制系统突然出现M3母线漏电现象。当时,系统工程师毛万标三上发射架,测试检查,通过数据分析,他得出结论:漏电现象是由于环境湿度较大,不会影响正常飞行。
在新老两代人的努力下,2006年9月,西昌发射中心顺利通过中国新时代质量管理体系认证中心认证,成为国内第一家实施质量管理体系认证的航天发射场。
万人一杆枪
发射有五大系统,背后是数十万人的努力。
除了工程师们,更多的是那些默默无闻的操作手,他们在这里成长,在这里安家,在这里有他们安放青春和时间的故事。
他们穿着一样的制服,大多腼腆拘谨,但提到专业则有当仁不让的自信。
今年以来,西昌卫星发射中心进入新一轮高密度任务期,全年预计将执行8次卫星发射,“嫦娥二号”之后,还将有3次任务。多次任务交叉,其中,“嫦娥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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